不知道是幾日之后。
許安世被一陣刺眼的光線所驚醒。
許安世難受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皮,面前的一切都是朦朧的。
還好周圍的環境都很是熟悉,是在太子樓自己的房間內,許安世聽到了自己身邊的醫療器械正在滴滴作響。
左手的手背上還插著一根軟針,潔白的液體正一點一點的與自己的血液融合。
回過頭一看,桃子正滿是欣喜的看著許安世,手里的碗里還參與著些許攪得細碎的粥,看著許安世,興奮得都要哭出來了。
“少爺,你怎么樣?你可嚇死我們了。”桃子一邊撫摸著許安世的臉頰,一邊說道。
許安世輕輕的搖搖頭,并沒有感覺到身體有什么不適的地方,只是突然覺得腦子隱隱作痛著。
“少爺沒事就好,陸時說您只是壓力太大了,有嚴重的抑郁癥還有輕微的精神分裂,都不是什么大病,稍微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桃子輕笑著,盡可能的撫平許安世的情緒。
可是許安世擔心的從來都不是自己的身體。
“我在這躺了多久。”
“今天是第五天了。”桃子看了一眼手表,認真的說道。
“懷玉干媽沒事吧?”
桃子點了點頭嗯道;“沒事,您暈倒不久之后,張董事長就搶救過來了,詩君女士去給張董事長輸了血,短期內不會出問題的,陸時是這么說的。”
許安世這時才放下心來。
不久之后。
萬茜,王毅,青梵也隨風趕來。
刀疤鼠也來了,無事一身輕的他,抖動著肥大的身軀,一臉感情的看著許安世,拍拍自己的大肚子說道;“安爺,咋回事你,我還想好好跟你喝頓酒呢。”
王毅當即一巴掌的就拍在了刀疤鼠的后腦勺上,狠聲道;“說什么呢你。”
刀疤鼠一臉尷尬的低下頭。
許安世不當回事的輕輕的擺擺手;“我決定了,過兩天,王毅和老鼠跟我一起去五魏城,在那邊,有事需要你們。”
“青梵處理完手頭中的事就過來,長洲城的安和集團全權交給韓鹿就行。”
王毅和刀疤鼠十足的興奮,等許安世這句話,他們倆不知道等了多久。
按照王毅的話來說,長洲城太安逸了,呆得身子骨都要生銹了。
現在許安世的主心骨們大部分都已經去了五魏城,長洲城的根基留下劉已和韓鹿把手應該不成問題,而且還有一個詩君在呢,安和集團已經是參天大樹,無人能撼動。
三日后。
許安世走下了病床。
安和別墅區再一次興師動眾。
王毅在大冬天這種季節光著膀子,漏出了如同衣服的包裹著上半身的文身,外面只是披了一件風衣。
刀疤鼠穿著一身黑,嘴里叼著煙,正朝站在太子樓門口的許安世微笑著。
桃子也不知道是被誰打扮的,和萬茜如出一轍的裝扮,一身黑就算了,還穿上了與萬茜同款的高幫皮鞋。
站在萬茜身邊的時候,唯一的區別就是萬茜是純白的頭發。
像是黑白無常一般,萬茜冷酷,桃子溫柔。
在所有人的目送下。
一行人還是趕往了機場。
在機場的貴賓待客區。
不少人見這陣仗都退避三分,特別是看到了王毅和刀疤鼠的一臉痞相更是驚恐。
坐在潔白的沙發上,等待著航班的許安世,無聊的掏出手機。
撥打了蕭長卿的電話。
蕭長卿很快就接通。
“嚯?安世還沒把我忘了呢?”
“怎么會呢,幾個小時后我就可以跟你喝酒了。”許安世呵呵一笑。
蕭長卿那頭略微有些驚喜,笑道;“幾點到,我親自去接你。”
“那倒不用,你應該挺忙的吧。”聽著蕭長卿周圍亂糟糟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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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來五魏城的斗爭也好不到哪里去。
蕭長卿苦笑道;“今天你回來,不說那些糟心事,一會我通知子昊和青山去機場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