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吧,晚秋怎么樣了?”許安世淡然一笑,還是問起了蘇晚秋。
蕭長卿在電話那頭明顯遲疑了幾分。
不過幾秒后,又是說道;“這事有點復雜,見面聊吧,在電話里三兩句也說不清楚。”
許安世知道蕭長卿既然這么說也不是要刻意隱瞞,索性放棄追問。
反正到了五魏城還有大把令自己難辦的事呢。
終于在半個小時后。
登機。
那掛著微笑的空姐看得許安世真的有些瘆得慌。
坐在頭等艙中。
由于出發的時候正好趕上飯點。
一名年紀絕對不會超過三十歲的空姐盤著精致的頭發,穿著到腳腕的半裙,淡淡的蹲下,用著只有許安世一人能夠聽清的溫柔聲線道;“安少爺,請問您想吃些什么呢。”
“中餐,美餐,日餐,法餐都有。”
空姐還漏出了尖銳的單邊虎牙,許安世輕輕一笑,還沒來得及說話。
王毅就在許安世的身后朝空姐嚷嚷;“美女,能給我來兩瓣兒蒜嗎?這牛肉吃得太膩了。”
空姐倒也是好脾氣,站起身,輕輕笑道;“好的,王毅先生,我這就給您拿。”
許安世只是輕輕的說道;“雖然來點什么吧。”
“好的,安少爺。”
待空姐回過身去,面容逃離了眾人的視線,許安世絕對相信空姐的白眼翻得比飛機的飛行高度還要高。
桃子坐在許安世的身邊,翻著雜志,輕笑道;“毅爺,吃西餐哪兒有人要蒜的吶。”
萬茜坐在另一邊,無奈的搖搖頭;“桃子,你少理會后邊那倆山炮。”
“嚯?要頭蒜都不行?這頭等艙花了我幾千大洋呢。”王毅一臉的委屈。
刀疤鼠手里直接捏著正片牛排,一邊塞在嘴里,口齒不清的說道;“毅哥,沒事兒,怎么樂呵怎么過,來碰了一下。”
這倆痞子可真是把一瓶幾萬塊錢的紅酒喝成了一瓶幾塊錢的啤酒。
直到飛機在高中空飛行了半個小時后。
王毅和刀疤鼠才消停下來。
當然也是許安世回過頭給了一個凌厲的眼神之后才消停的。
這頭等艙雖然只有數十個人。
還有兩三個老外。
也不像王毅和刀疤鼠這般跳躍性思維的。
不過。
還有一個男人一直閉幕眼神,安靜得駭人。
這個男人一頭暗藍色的頭發,臉上滿是傲氣,不管是誰都能一眼看出這不是個普通人。
而這男人的身后有兩名身穿黑色西裝,掛著墨鏡,臉上有幾道傷疤的異國保鏢。
雖然距離不遠。
不過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走到了許安世的身前。
雙手插在口袋中,突然抽出一只手,伸到許安世的面前,瓜子臉,面容很是光滑,如果沒有那些傲氣,應該是個美男子無疑。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安少爺吧?我聽我哥說過你。”男人獨自一人站在許安世的面前。
可是那兩個異國保鏢卻沒有任何的舉動。
不過王毅和刀疤鼠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萬茜也轉過頭,看著男子,打量著這個男人。
男子見許安世沒有舉動,便是把手伸進懷里,這下子連萬茜也站起了起來。
男子輕笑著,沒有停下動作,半響后,從懷中摸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許安世;“安少爺手底下的人警惕性可不低吶,哪像我那兩個保鏢,跟死人似的。”
“李太歌??”許安世看了一眼名片,抬起頭看著李太歌。
李太歌輕輕的點點頭;“李青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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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李依依是我妹妹,我在李家排行老二。”
“同時,我也是蘇晚秋的未婚夫,這次是去五魏城,就是要和晚秋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