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里的自己,全身幾乎都布滿了繃帶,但是自己的變得猙獰和無比的恐怖,因為那里留下了三條恐怖的抓痕,從眼睛一直到下顎,使王毅的面容看起來就讓人畏懼。
“不難看,這是男人應該有的標志,反倒是那些娘娘腔小白臉的更讓人惡寒。”鄭無憂像是在安慰王毅一般,非常爽快的說出這句話。
隨后指向自己身對面的椅子;“喝一杯?能在艾穆的手里活下來,也算你運氣好了。”
“這有電話嗎?墮落街出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絕非偶然,而且你嘴里的艾穆應該就是偷襲我的人吧?”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勢還可以忍耐之后,王毅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只是空蕩蕩的,除了一些枯木柴火,別無他物,更別說電話電視機這種現代科技的東西了。
“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一定會報答你的,現在我該走了。”王毅放棄了在這打電話的念頭,推開了茅屋的門,一陣茶花的清香撲面而來,神清氣爽,腦子都感覺到靈光了不少。
帶著疑惑,王毅皺著眉,回頭,反問;“我自我介紹完了,你究竟是誰?”
王毅實在想不到長洲城還有這么一塊閑云野鶴的地方,綠水青山,只是常人都無法耐得住這樣的寂寞吧?看著這個陌生又神秘的鄭無憂,王毅心中的疑惑在所難免。
“呵呵,我都說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想去哪,去做什么事,這件事究竟值不值得你做下去。”鄭無憂沒有任何挽留王毅的意思,反倒是端起一壺酒,輕泯三分。
王毅神色一凝,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疤;“我得去回個禮才行,而且見狀我昏迷也有些時日了,要是不及時告知安爺他們,讓他們平白擔心,我會內疚。”
王毅上前,抓起鄭無憂為王毅倒滿酒的酒杯,一仰而盡,男兒氣魄就是如此干脆。
“呵呵呵呵。。。”鄭無憂贊許的看著王毅。
“有些戰斗是在所難免的,李太歌勢必要將安和集團置于死地,可惜李太歌并沒有這個手腕,當你的尊嚴別被人嘲笑的時候,我想我說了再多也無法改變你的決心,不過身為事外之人,我鄭無憂,還希望你傷好了之后再去找傷害你的那個人,當你獨自一人的時候,你才是你最大的王牌。”
說罷,鄭無憂將一張紙條塞進一個小竹筒里,隨后將小竹筒綁在了雪狼的腳脖子上,輕撫了雪狼三下。
‘呲溜’一聲驚響,四爪跑動,速度極快,雪狼立刻向門外竄去。
“消息我替你傳達,我能做到,止步于此。”鄭無憂淡笑,也不知道是出何原因,鄭無憂會幫助安和集團,不管是出自何來的原因,此時來看,鄭無憂對安和集團絕無惡意。
王毅皺著眉,看著這難以捉摸的女人;“你說話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文縐縐的,我答應你,這杯酒我敬你。”
摸了摸左臉,王毅將嘴里的酒咽下,臉上浮現了殺意;“終有一日,我會將這傷疤千萬倍的還給他!我王毅說到做到。”
盡管心里牽掛著長洲城的事態變化,但是一想到自己失蹤了,許安世和青梵必定會有所警惕,青梵那等聰明人一定會將所有的事情都串聯在一起,到時候管他是李太歌還是顧東來,勢必要頹敗離場。
王毅夾起一塊竹筍扔進嘴里,咔呲咔呲的一陣脆響,脆嫩的竹筍,吃著別提多舒服;“對了,你是怎么一個人生活在這大山里的?而且你還是個女人。。。這大晚上的。。。總有些野獸之類的動物出沒吧。。。”
“我不太喜歡都市那種浮華的生活,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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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祖家,山清水秀的,倒也是住的很快意,看見門口那一片茶花園了嗎?那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閑暇無事的時候,釣釣魚,在山中散散步,倒也是人生的一件美事,不用去跟任何人接觸,不用考慮任何的事情,閑云野鶴般的生涯,是最讓人愜意的。”
鄭無憂指著湖面的扁舟道;“你就在這里呆些日子吧,等傷好了再走,那個扁舟上面可以搭建一個船屋,如果想灑脫點的話,你可以住在那個上面去。”
“以你的估計,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在這里生活。”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走到湖岸邊坐下,吹著清爽的夜風,抽著充滿了快感的香煙,舒暢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