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田原賢二是我在日本認識的一個掮客,我們合作過幾次。”
韓泰熙回答肖鋒問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扭曲,顯然他腦子里的靈魂在極力抗拒回答肖鋒的問題。
可身體卻不聽使喚,就好像吃了吐真劑一般,明明不想回答,可卻根本抗拒不了,只能別人問什么,自己就回答什么。
這種感覺實在太可怕了,要知道韓泰熙以前可是專門受過這種反審訊訓練的。
甚至吐真劑都不知道打過過少,讓身體產生抗藥性。
韓泰熙是腳盆出生的韓裔,從小在腳盆長大,后來回到了南朝國,就被吸收進了南朝國的中央情報部。
為南朝國工作了幾年之后,選擇了退役,之后就和幾個曾經的同事一起,組成了這個商業間諜小團體。
每年都幫南朝國企業到海外去盜取商業機密,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而且這家伙也沒什么底線,不光是幫南朝國的企業做事,腳盆的任務也一樣接。
甚至雖然表面上已經退役了,可卻依舊和南朝國的中央情報部,以及腳盆的特高科保持著聯系。
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商業間諜,可其實有時候還做一些臟活,濕活,其實更像一個游走在邊緣地帶的雙面間諜。
片刻功夫,肖鋒就把這韓泰熙的底細問么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這時候韓泰熙臉上的神情已經接近扭曲,對面這個年輕人的問題,他明明是抗拒回答的,可也不知道為什么。
這個年輕人的話,就好像是有一種魔力,每當他的問題傳到自己的耳朵里,自己根本就無法抗拒,只能乖乖的回答他的問題。
而且還是知無不言,回答的明明白白的那種。
“這個野田原賢二家住東京,可其實他在京都還有個窩,養著一個女人。他以為我不知道,可做我們這行的,又怎么會不去調查他的背景呢?其實他和我一樣。。。”
這個韓泰熙講起那個野田原賢二,很快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按照這個韓泰熙的說法,這個野田原賢二的背景,應該和他類似。
以前也是東京特高科旗下的特工,不知道什么原因退役,然后干起了掮客的行當。
不過他雖然號稱是退休了,但和特高科那邊依舊是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和韓泰熙一樣,也有著雙重間諜的身份。
這次野田原賢二委托他來濱城偷小分子膠原蛋白原液,他越調查過,應該是腳盆那邊生資堂出的資金,讓他們來做的。
當然生資堂背后還有沒有其他日本企業,他就不敢肯定了。
肖鋒聽了之后,點點頭,如果是倭國人派來的間諜,那就非常好理解了。
要知道在亞洲地區,尤其是在東亞地區,倭國和南朝國的化妝品在市場上可是相當受歡迎的。
尤其是起步早的日本化妝品行業,每年都從華國撈走不少利潤,他們怎么能看著第九實驗室堂而皇之的攻城略地,而毫無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