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一位青衫老者緩緩站出來,其中還有一名劍修也同樣如此,他們冷冷的看向徐昊,前者更是寒聲講到:“我勸你最好束手就擒,真以為學了點本事,就能為所欲為,我身邊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靈虛劍仙!”
陳平安四個少年少女看到這一幕,也頗有些無奈和郁悶,為什么這個世間的人與人為何都不講道理,為什么都愛憑借自己的本事,就四處占便宜?
“要不要就算了吧,徐昊,跟他們道個歉?”李槐有點怕。
陳平安卻搖搖頭,抬頭看向徐昊波瀾不驚的面孔說道:“他們不講道理,我們講道理,李槐你也道歉了,可他們罵我們,卻不道歉,那就是不講理,這不對!
徐昊,不好意思,剛認識你沒多久,就給你添麻煩了,要不然……你先走吧,他是劍仙……”
徐昊聽到這句話,看向這四個少年的時候,難得露出一絲笑意:“還劍仙,你以為誰都是阿良啊?”
他一步跨過去。
剎那間,握住那人肩膀。
他隨手一拋,那個所謂的劍仙,如同一掠白虹劃過江面,同樣毫不停滯的在岸邊拖出一條痕跡,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再也沒站起來……
徐昊又轉頭看向那個老年儒士,冷笑一聲:“還苦讀圣賢書呢,知道人家當官,就要向上湊近乎,真特么不要臉!”
老年儒士滿臉通紅,一句話也不敢說。
至于儒衫男人,也就是那縣令看到徐昊走下來,膝蓋一軟,差點給他跪下。
可徐上仙這一行人,卻也懶得搭理他們了。
那婦人一巴掌讓他扇暈過去,這輩子能不能醒來還是回事。
至于那兩個‘仗義出手’的隨從和劍仙,傷勢倒不算重,可也得讓他們明白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寶瓶對著徐昊伸出大拇指,笑著說,你這朋友我交定了。
李槐滿心愧疚,死死的攥緊毛驢的韁繩,生怕在惹出麻煩,卻也給了徐昊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林守一沒說話,只是對著他笑著點點頭,不過他轉過頭的時候,后背卻已經濕了一大片,想必這個剛要練氣的小家伙,還真以為要自己動手了呢,第一次啊,真有點緊張……
陳平安認真的和徐昊說了聲謝謝。
隨后還繼續道:“我以后練拳要更勤快一點,林守一你也要好好修煉,別偷懶,否則什么都要麻煩徐昊,像這種根本不能預料,也不能避過的麻煩,我們都解決不了,甚至連講道理,我們都無法讓他們聽,這才是最無奈的!”
“知道了!”林守一點點頭。
徐昊此時也終于開始正視這群小家伙,似乎他們都很講道理啊,尤其這個陳平安最能講道理,可他說的還都很有有理,只是他沒本事讓人聽.
貌似唯有自己這個,打著正義使者的守護者,往往沒那么講道理。
于是他忽然笑了笑:“陳平安,我教你一招掌法,然后你教我怎么講道理好么?!”
陳平安望著他,思考了半盞茶的功夫,才緩緩道:“可以!”
“好,我這掌法叫翻天掌,求的是,一掌拍下,翻天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