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不喜歡呢?
葉駿哥哥是她最喜歡的那個人呀!
彼時,太師府。
韓廈從宮中回來之后,便一直將自己關在了書房里。
他端坐在書案前,抄寫了兩篇法華經,終于將自己的心情平復了下來。
新豐帝,對他起疑心了。
“父親?”韓嵩看著他心神不寧的模樣,關切的喊了一句。
“明日,你替我遞一封告假的折子吧。”韓廈想了想,沉聲說道,“就說我不小心染了風寒,導致頭疾復發了。”
“父親,您是不是有點緊張了?”韓嵩不解的問道,“陛下信任倚重您,才會請您入宮商議出使蜀地一事啊,何況陛下不是一直都很尊敬您嗎?”
“不,這一次我能感覺到陛下話音里的試探之意。”韓廈擺擺手,有些煩躁的揉了揉眉心,“韓家,絕對不能像柳家那樣,說倒就倒。”
柳相是明面上投靠太上皇的人,結果還不是被先皇一杯毒酒賜死了?
當今陛下無比痛恨西涼人,否則當年也就不會冒著風險替龐牧收尸了。
這件事,沒有這么簡單。
這些年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若是被新豐帝發現他一直尊敬的帝師,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太上皇的暗樁,只怕后果不堪設想。
覆巢之下無完卵,他不能拿整個韓家去冒險。
“父親,我還是覺得你太緊張了。”韓嵩緊蹙眉頭,低聲寬慰道,“您不必如此的草木皆兵。”
“總之,你便按我所說的去做,明日替我遞一封折子。”
“是,兒子知道了。”
翌日早朝結束后,當韓嵩將韓廈生病的折子遞上去時,南宮燁關切的問道,“老師身子骨一向硬朗,怎么會突然染了風寒?還引發了頭疾?”
“回圣上的話,都是底下的人伺候不得力,忘了關窗戶,父親受了涼染了風寒,才會引起舊疾復發。”
“原是如此。”南宮燁點了點頭,又吩咐大太監,送一些名貴滋補的藥材到太師府。
“對,朕覺得韓愛卿不錯,朕打算讓其前往蜀地,暗中查探蜀地的災情。”南宮燁笑著說道,“韓家,深得朕心啊!”
直到回到了自家府邸,韓嵩還是有些頭重腳輕。
皇上怎么會突然想起韓重呢?
當韓廈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只覺得身形有所恍惚,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暈了過去。
他終究還是低估了這位年輕的帝王。
韓重被冊封為正二品的巡撫大人,前往蜀地查看災情的時候,韓廈的病更嚴重了。
為此,勾榕榕求到了鈴兒的頭上。
“韓大少奶奶不妨嘗嘗這楊枝甘露酸奶,味道很不錯呦。”鈴兒坐在上首,笑瞇瞇的說道。
可勾榕榕看得出來,她是假笑。
“鈴兒——”
“韓大少奶奶慎言,如今我家主子是正二品固倫郡主。”冬青忽然打斷了她的話,沉聲說道,“主子念及從前的情分,沒有讓您行禮,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還請韓大少奶奶注意些,不該直呼我們主子的乳名。”
“鈴兒,你當真要與我生分至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