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都公主也是位才女,豈品不出詩的好,她能想象到,當時這詩一出,震到了多少所謂的天下名士了。
“這詩真是太子殿下所作?”
閻立本笑道,“殿下之前做過幾首詩流傳出來,都是上佳,阿娘當記的那首憫農。”
“可聽一些坊間傳聞,都說二首憫文都是秦瑯所作啊。”
“沒證據的風言風語而已。”閻立本狡猾的笑笑,雖然好多人都說太子的憫農詩是秦瑯代寫的,但這東西又沒證據,他做為朝廷官員,當然不能跟著亂說。
“太子今晚做了幾首詩,還有呢?”
“還有一首叫春曉,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這首五絕,也是非常不錯,依然遠超今天盧家子弟的那些詩了。”
“是挺不錯的,不過比起剛才那首來,缺了一些氣勢,但卻也更見功底。”閻母心中已經有數,“估計這兩首非太子之作也。”
“這二首詩莫非也是秦瑯代筆,不知道秦瑯今晚又寫了什么詩?”
“秦學士今晚做了幾首,其中一首俠客行,非常了得。”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這首俠客行一出,可以說當時就把盧承宗等所有五姓子們給震住了,就是其它前往的文人士子們也都無不喝彩如雷。
長安城的許多文人士子們,本身也是尚武任俠的,平時就喜歡佩把劍在身,所以秦瑯這首俠客之歌一出,他們都非常喜歡,覺得這歌好像說的是自己一樣。
俠客們的豪情壯志,被寫燃了,宴會上的聽眾們,自然也就**了。
秦瑯此詩一出,有人激動的連飲了幾大杯,拍案叫絕。
大家拍著桌子要秦瑯再來兩首。
于是秦瑯便也很裝逼的把李白的將進酒也給吟誦出來。君不見黃河之不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霜暮成霜,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用盡還復來·······
清都公主聽了都不由的面色發紅,激動的嘴唇發抖,她拿手在桌案上拍打著,跟著兒子在那里吟誦著這詩。
“你不是說秦三郎做了三首詩嗎,還有一首呢?”
“還有一首是詞,念奴嬌,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崩云,驚濤駭浪,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杰。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
清都公主一把年紀了,可聽到這些豪邁的詩句,也忍不住動容動情。
“這秦三郎還真是詩詞驚艷,他說我若生三國當如周公瑾,我若為女子當嫁周公瑾。讀著秦三郎的詩,我都恨我生的太早了,若是晚生個三四十年,只怕我會因此愛上他,非他不嫁。”
閻立本聽著老娘這番話,不由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