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甲臂膀上則有一塊身份臂章,上面有秦瑯的官爵軍職等。
在秦瑯身后,是他的長子,左羽林上將軍,五星上將、東勝國王秦俊,后面還有一群秦家子弟。
家老們起身迎接。
今天也都特意換上了絹甲,這些絹甲看著筆挺而又威武,尤其是那些將星閃耀著,起碼也是三星的諸衛將軍銜,胸口也都掛了不少勛章,大都是秦瑯以呂宋國王名義授予的,表彰他們為呂宋立下的功勛。
“看到你們這些老家伙都還在,我很高興啊,還怕會少看到幾張老面孔呢。”
一百多歲的老黃帶頭迎上來,“三郎待我們這些老家伙這么好,我們哪舍得早早離去啊!”
黃彪、魏昶、崔義玄、許敬宗、李義府還有秦用、秦勇、秦存孝、秦存義等一眾,基本上都是須發花白的老頭子們,這些人也都是秦瑯開拓呂宋的元老功臣,如今都是秦瑯顧問團的顧問。
別看老的好像都快死了,六七十歲都是年輕的,一百多歲的都五六個,八九十歲的反倒是主力,可這些人在呂宋的能量是非常大的。
每一個人身后,都代表著一支龐大的家族勢力。
就如秦瑯的十三個義子,當年曾經是四衙十三管軍,現在雖退居二線,但依然不可小瞧。
“都坐吧!”
秦瑯拍了拍自己的大義子秦存孝,“怎么背都駝了?才半年多沒見吧,感覺你老了許多啊。”
“阿爺,我今年也快七十七了,要不是阿爺給我的那些養生方子,我估計我都早下黃泉見老兄弟們去了。”
秦瑯笑笑,“說不定到了九泉之下,能看到你那突厥爹。”
“就算他在等我,我也不會認他,我秦存孝這世只有一個爹,那就是太師。那個突厥奴不是我爹,而是我的仇人。當年他隨突厥軍南下劫掠河東,強犯了我娘,最后又拋棄而去,我娘受盡侮辱,吃了那么多苦,最后生下我,卻還是餓死在了北邙山下,我那時要不是靠偷吃北邙山大墓前的一些祭品,也早餓死了,那時,世上也不過少了個叫大頭的野雜種而已。是遇到了太師,我才得到了新生!”
說起這些,秦存孝還很激動。
當初秦瑯在羅士信、裴行儼墓前遇到這小子時,他還叫李大頭,秦瑯救了他,給他取名李存孝,讓他繼承隨著母姓,本也只是亂世之中救一條人命,沒其它想法。
可這小子確實是個知恩圖報的人,秦瑯供他讀書、習武,后來在禁軍很努力的做到了校尉,年輕有為,前程無量,可秦瑯開拓封地,他便毅然的拋下一切過來。
秦瑯的其它諸義子,大多都是跟存孝差不多身世的亂世可憐人,戰爭孤兒或是饑民等,秦瑯不像其它門閥貴族收養義子,只是拿他們當成親信奴仆培養,他是視如親子的,送他們讀書習武,甚至為他們入仕途鋪路。
但他們最終都選擇南下來投秦瑯,協助秦瑯開拓武安,征服呂宋,建立起南洋這塊穩固的基業。
秦瑯也在呂宋為他們授職封爵分地。
如今,是時候進一步回報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