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半天,也吸了半天涼氣的夙酒,看向向綰的眼神瞬間就變了。
“沒想到向總,倒是一個讓我刮目相看的人。”
她話說的陰陽怪氣:“一個有夫之婦,大白天還這么光明正大公然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摟摟抱抱的,確實讓我佩服。”
她嗤笑了聲,冷嘲熱諷:“我真替你先生感到可憐,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夙酒怎么也沒有想到,對家死對頭的向氏總裁,私底下生活這么亂。
這是覺得自己的丈夫不會發現嗎?便如此肆無忌憚的出軌?
不明所以這個又冒出來,還一臉陰陽怪氣的女人,朝著自己媳婦冷嘲熱諷,還罵他頭頂一片綠的謝乘舟:“……??”
他哪綠了?
向綰也一臉怪異,深深看了會夙酒:“夙總,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從上次,她的話就很奇怪,加上這次的陰陽怪氣,更覺得奇怪了。
若不是誤會了什么,就不會有這種口吻的語氣。
“誤會?”夙酒冷笑,看向向綰的眼神,逐漸輕視起來:“敢做不敢當啊,也罷,反正豪門世家,沒幾個人的私生活是干干凈凈的。”
“但我就是替那位姓謝的先生,感到可憐。”
說罷,她轉身便走了,目光冷然不已。
姓謝的先生的謝乘舟:“??”
不是,為什么替他感到可憐?他哪里可憐了?
這個女人簡直莫名其妙。
謝乘舟冷冷一眼橫了過去,不到片刻才收了回來,看向身旁的妻子,目光柔和,嗓音也溫和如同情人之間繾綣的語調:“可能是神經病,不用理會。”
“我一點也不可憐,腦子有病還不自知的人才可憐。”
他將向綰攬到了身前,語氣認真道:“有你,很幸運,也足矣。”
向綰對夙酒的冷嘲熱諷面不改色,只淡淡斜過去一眼,隨后才收回目光。
下一秒聽到謝乘舟的情話,立馬讓她冷漠的神色,皸裂了一分。
“膩歪。”向綰神色不太自然的轉開,就推開了謝乘舟,率先往前走了。
“哪里膩歪?”不太服氣的謝影帝,緊緊跟上去,據理力爭:“明明就很動聽。”
向綰回予一聲冷呵,就沒再吭聲,隨后,因為她冷漠的反應,啟動了謝影帝匣子情話百科語錄,一堆堆地飚了出來。
“你知道你自己像什么嗎?”
向綰聽到,配合反問一句:“哦,像什么?”
笑的怡然自得的謝影帝,唇角微勾:“我的媳婦。”
向綰停住,驀然看向他:“不是本來就是,還需要像?”
謝影帝笑而不語,立馬換了一句土味情話:“我今天種地了。”
這鬼話,向綰根本沒信,一天都是膩歪在一起,宅院里有地,謝乘舟沒那閑心跑去種地,所以她敷衍應一聲:“哦。”
謝影帝挑眉:“你應該問我,種的什么地?”
向綰問了:“難道你種的是快遞嗎?”
被噎了一下的謝影帝,右手捂住了左胸口,有點心塞,面不改色銜接下去:“對你的死心塌地啊。”
“……地沒塌,你心塌了?需要去醫院看看心臟嗎?心肌梗死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