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陳秀蓮驚喜地叫起來。
“陳秀蓮!”趙豐年惶恐地想掙扎起來。
陳秀蓮又把他按回到自己懷里。
趙豐年碰觸著陳秀蓮飽滿的免兒,好想吃上一口,他太餓了。可他不敢,陳秀蓮是趙二春的老婆。
占一個三十幾歲才娶到老婆的男人的便宜,傳出去會成為笑柄。
趙二狗不知什么時候到了梨樹下,也許陳秀蓮從喬翠花家出來時他就跟過來了,陳秀蓮和趙豐年的事被他看個清清楚楚。
“趙醫生,你乃吃飽了,讓我也吃一口。”趙二狗把趙豐年從陳秀蓮懷里拉出來,自己撲了進去。
陳秀蓮打了趙二狗一個巴掌,把衣裳緊緊捏住。
“去,趙醫生可以吃,我就吃不得?”趙二狗步步緊逼。
陳秀蓮拿起一塊大石頭對著趙二狗。
趙二狗笑了一下,告訴陳秀蓮,今晚要是不從他,他就把看到的事說出去。
陳秀蓮看了趙豐年一眼。
趙二狗知道陳秀蓮服軟抱住陳秀蓮奪了她手里的石頭把她摁倒在柴草堆里。
陳秀蓮的褲子很快被趙二狗扯掉,他撅著個不大的那物,像公狗似的戳來戳去。陳秀蓮被他弄得心慌意亂,并按住雙腳不給他得逞。
趙豐年掙扎起來,對著趙二狗地腦袋踢了一腳。
趙二狗嗷嗷大叫,扯著褲子逃。趙豐年支撐不住又倒在陳秀蓮邊上。
村民擁了過來,看到趙豐年倒在柴草堆里,陳秀蓮正在系褲子,什么都明白了。本來這樣的事,楊桃村的人司空見慣,可發生在趙豐年和陳秀蓮身上,自然多了些不同的滋味。
很快,半個村子的人都涌來。
“都說楊桃村的女人浪,呵呵,跟陳秀蓮簡直沒法比,你看把趙醫生都騎得爬不動了。”張麗梅挑起陳秀蓮的臉說。
人群一陣哄笑。
“我早說過,趙醫生剛來,頂多熬不過兩次,說著了吧,只一次就起不來了。”姚大昌踢趙豐年兩腳,趙豐年痛得喊都喊不出來。
“你們別亂說,趙醫生可為了你們的孩子好。他一個人跑到鄉里買藥,一個人把藥扛上楊桃村,累得倒在路上,你們這樣說他,還有沒有良心?”陳秀蓮大聲爭辯著。
沒有人相信陳秀蓮的話。
村里沒出錢,村民也沒出錢,趙醫生憑什么給楊桃村的孩子買藥?
陳秀蓮撕開藥箱,一盒盒嶄新的藥在月光下散發著圣潔的光芒。
有人過去把趙豐年扶起來,有人責罵姚大昌。
“你們別信她,她跟趙醫生姘頭,剛干過事呢,敞著衣服給趙醫生喂乃,我讓她給我吃一口都肯。”趙二狗又轉了回來說。
人群又哄笑起來。
“你胡說!”陳秀蓮氣壞了。
“我沒胡說,你給趙醫生喂乃的時候,我在邊上看著。不信,你拉開衣裳給大家瞧瞧,你左邊的乃子上有一顆小紅痣。”趙二狗說。
“你…你經常偷看我洗澡,你這個殺千刀的。”陳秀蓮撿起石頭朝趙二狗打去,趙二狗落荒而逃。
趙二狗一走,人群也散了。
陳秀蓮扶起趙豐年,正準備把他送到醫院去,看到對面走來一個女人。
陳秀蓮仔細一看是劉海莉。
劉海莉瞪了陳秀蓮一眼,提起藥,扶著趙豐年走去。
“哎…”陳秀蓮叫了一聲。
“晚上回去讓趙二春好好疼你,不要惦記趙醫生。”劉海莉回頭說。
陳秀蓮知道自己沒資格跟劉海莉爭。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劉海莉跟趙豐年才是最般配的。
她看著趙豐年和劉海莉漸走漸遠,才發覺楊桃村的夜真的涼了,臉上有一條冰冰的痕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