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舊金山49人進攻組隊友們拉住了莫斯,避免了肢體沖突,但他們沒有人能夠勸得住莫斯,又或者說,沒有人敢勸。
最后還是緊隨而至的陸恪挺身而出,“冷靜。冷靜!”陸恪大聲地打斷了莫斯的話語,“如果你覺得錯過了這次機會就沒有辦法完成達陣的話,盡管繼續發火,耽誤比賽時間。”
說完之后,陸恪也沒有理會莫斯,招呼著隊友們,“列陣,快速列陣!”
莫斯站在原地認真想了想,雖然還是心氣難平,但終究還是沒有再繼續發作下去。正如陸恪所說,他們現在對于達陣擁有絕對的信心,與其糾纏著一檔進攻一次犯規不放,不如再次投入進攻完成達陣,狠狠打臉。
莫斯一路小跑地重新回到了進攻組隊友身邊,對著陸恪惡聲惡氣地說道,“下次你敢再這樣對我說話的話,我直接就給你臉頰一拳。草!”放下狠話之后,沒有再多說什么,隨后就安靜地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完成列陣。
不過是嘴巴逞能而已,陸恪就當做是蒼蠅在飛舞,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集中注意力。
剛剛這一波進攻,雙跑衛戰術是煙霧彈,卻也不僅僅是煙霧彈,如果芝加哥熊的一線防守沒有能夠收縮起來的話,那么陸恪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跑球,或者是槽位路線跑衛接球;但如果前線對峙激烈起來的話,陸恪就選擇傳球。
莫斯和弗農的跑動路線是陸恪單獨安排的。
今天比賽第一波進攻中,芝加哥熊防守組利用了陸恪的習慣:敏銳的防守閱讀,成功地制造了陷阱,取得了優越的成效;中場休息的時候,陸恪與四分衛教練基普-克萊斯特商議過后,也決定利用提爾曼的習慣:敏銳的比賽直覺,制造陷阱。
這是防不勝防的。
因為比賽過程中瞬息萬變,許多反應都是條件反射,根本來不及慢慢思考。陸恪是如此,提爾曼也是如此。
在傳球出手的時候,陸恪沒有假動作,卻故意放慢了四分之一拍,捕捉提爾曼的移動趨勢,沒有變化,那就傳給弗農,有變化,那就傳給莫斯。
提爾曼是芝加哥熊防守組的重要環節,想要取得突破,他就是繞不過去的檻。所以,陸恪也是經過一番智慧博弈,完成了剛才這一次傳球;而接下來的一次傳球,依舊是如此。
故技重施。
同樣的雙跑衛陣型,同樣的右側并立陣型,就連陸恪的站位都沒有任何變化,這也使得芝加哥熊的防守組被迫再次陷入了同樣的窠臼之中——如果不想要落于下風,他們就必須主動出擊,打破舊金山49人的怪陣。
那么,這一次到底是跑球還是傳球呢?
芝加哥熊防守組現在都已經牙癢癢了,每一位球員都恨不得啃陸恪的骨頭、喝陸恪的血,這家伙真是一肚子壞水。
如果舊金山49人進攻組成員們知道如此評價的話,就會以過來人的姿態,語重心長地發出警告:這就是一肚子壞水?那么在這之后,他們勢必還有苦頭吃,因為斑比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里的那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