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將法的挑釁,很少男人能夠忍受下去。
可惜,這一招對陸恪一點都不管用:一來,他足夠聰明和冷靜,足以識破眼前狀況的異常;二來,他已經有了坎蒂絲;三來,即使沒有坎蒂絲,眼前這位女孩也不符合他的審美取向,他不是使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饑不擇食。
最后,陸恪真的真的對“孩子”沒有興趣,一點都沒有,加利福尼亞州的法律規定,與未成年人發生關系,不管對方是否自愿,那都是違法的,他認真覺得,眼前少女應該就還未成年,他可不打算像阿爾東一樣,把自己卷入麻煩。
等等,阿爾東?
陸恪暫時把冒出來的疑惑壓制了下去,而面對著少女的表情就越發冷靜了,此時他還不曾做出舉動,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好奇,好奇著眼前這位少女到底打算干什么,又是誰帶她來派對的,眼前這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從她的舉動可以推測出,她應該是專程瞄準了陸恪,但為什么呢?背后又是否有什么貓膩?
不是陸恪多疑,而是事情蹊蹺。雖然今晚目前為止發生的事情不多,但一件和一件卻都是如此離奇,荒謬之余,陸恪也不由滋生了困惑。
此時此刻,看到女孩那激將法的挑釁眼神,陸恪不由滋生出了一股想笑的沖動。
然后就在此時,肯達爾再次前進了——她直接抬腳踩在了沙發上,雙腿叉開,跨在了陸恪的雙腿兩側,整個人近在咫尺地俯視著陸恪,緊接著就朝著陸恪的大腿直接坐了下去,那透露著嫵/媚的眼神具有攻擊性地看向了陸恪,雙手緊接著就撫/摸上了陸恪的臉頰,“你不準備……做點什么?”慵懶而沙啞的嗓音已經不能再更加明顯了。
陸恪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否則事情就要擦槍走火了。
盡管雙手依舊端著香檳,但陸恪還是用雙手穿過了女孩的手臂,架住女孩的肩膀,雙腿、雙手和丹田都是發力,瞬間向上,然后就把女孩整個人騰空架了起來,原地一個轉身,陸恪就把女孩放在了沙發上,肩膀一抖一卸,女孩就被“丟”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一氣呵成,肯達爾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她和陸恪就已經分開了,無比狼狽地躺在了沙發上,衣衫不整,而陸恪卻是一副風平浪靜的輕松模樣,就連香檳酒杯里的酒液都沒有潑灑出來——她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肯達爾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瞠目結舌地看著陸恪,大腦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彎來,最后只是說出了條件反射的第一感想,“你喜歡男人,對吧?”
停頓,一秒,兩秒。
然后陸恪就忍俊不禁地直接笑了起來,他不得不承認,他們兩個人的思考方式很是不同,“可以看得出來,你非常自信。但遺憾的是,我不得不打破你的幻想,不是每個男人都必須喜歡你,這不是地球運轉的方式。”
“那為什么?”肯達爾卻似乎根本沒有聽到陸恪的話語般,不依不撓地追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