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恪聳了聳肩,“因為他格外珍惜自己的眉毛,甚至不惜堵上自己的名譽?就好像科林,我們也稱呼他為眉毛男,因為他用自己的眉毛證明了他是一個男人,常規賽第二周的那場比賽,我覺得我們輸得堂堂正正,所以,我們接受失敗,然后重振旗鼓,迎接下一場挑戰。”
然后……第二次交鋒,舊金山49人勝利了。
如同預期,火藥味也漸漸濃郁了起來,陸恪的攻擊顯然更加有質感也更加強勢,比起純粹扯嗓子干嚎、沒腦子謾罵要高明多了。
“謝爾曼在西雅圖的新聞發布會上表示,他以自己的名字做賭注,這場比賽,只要……”
記者再次提問了,因為問題的勁爆以至于聲音都微微顫抖,顯得非常激動,卻沒有想到,陸恪破天荒地打斷了記者的提問。
只見陸恪抬起右手,輕輕一揮,干脆利落地掐斷了記者的后續話語,直接開口說道,“我不認為他的名字具有任何信用意義,我也不打算接受這種無賴之人的挑釁,那只會讓自己顯得愚蠢。”
狠!夠狠!直接從根源上侮辱了謝爾曼,簡直沒有留下任何余地,特別是那一句“名字”攻擊,真是把最后的底褲都扯掉了,瞬間就把謝爾曼擊潰到了泥土里。
記者們也難免微微有些意外,但他們仍然不愿意放棄,哈利再次出馬了,“你是害怕了嗎?不敢接受謝爾曼的挑戰?”
“是。”陸恪直截了當地就給予了肯定答復,因為太過干脆而讓哈利都不由愣了愣,難道激將法就這樣成功了?
但陸恪的話語顯然還沒有結束,“我害怕即使贏了也收不回賭注,我害怕即使勝了也無法為這件事畫上句號,你們知道那些賭徒的,在絕望之中,愿意以自己的一只手、自己的家人、自己的生命做賭注,輸掉所有一切也仍然無法收手。名譽?他們早就已經沒有了。那么,你們告訴我事情怎么樣才能結束呢?你們告訴我,謝爾曼的名譽對我來說有任何意義嗎?答案是否定的。我沒有準備與賭徒共舞。”
哈利再次蠢蠢欲動起來,準備抓住陸恪的痛腳繼續攻擊,但陸恪沒有給他機會。
“讓我告訴你,事情會如何發展又如何結束:我們會在賽場上一決勝負,我們會竭盡全力擊敗對手,勝利者就將贏得一切,失敗者則無人關注。所以,我不會接受眉毛男的賭局邀請,但我會出現在賽場上。”陸恪就這樣穩穩當當地畫上了句號,以他的方式展開了還擊,顯然,這又一次讓謝爾曼難堪了。
這次,比賽還沒有開始,謝爾曼就已經把底褲都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