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陸恪話鋒一轉,接著說道,“老實說,如果不是你們提起,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對我來說,這就是第二場超級碗,也是全新一場比賽、全新一位對手,我們必須從頭開始準備,一切都是全新的,勝率這件事幫不上忙。我現在所有的思緒都在接下來這場比賽上,丹佛野馬是一位偉大的對手,什么創造歷史打破記錄,我們就暫時放在一旁吧。”
即使陸恪的回答滴水不漏,記者也依舊不愿意放過陸恪,“那么,如果為舊金山49人贏得創造歷史的第七座超級碗獎杯,你有什么感想呢?”
“等我實現的時候,我會轉告你的。”陸恪沒有任何遲疑,一句調侃就直接撞擊了回去。
現場響起了一陣噗嗤的笑聲,但很快就平復下來。雖然記者們有些掃興,卻也知道陸恪所說是的是事實。
對于丹佛野馬來說,他們有著自己的魔咒和壓力;對于舊金山49人來說,他們也有著自己的目標和記錄,他們都在嘗試著創造記錄,也將攜手創造記錄,這一切都使得這場超級碗對決的精彩度直線上升。
官方新聞日結束之后,還有相對應的官方宣傳活動,陸恪作為本場比賽的焦點人物,自然不能輕易缺席。
等一整天活動結束的時候,陸恪只覺得無數閃光燈在眼睛里閃爍著,連帶著耳朵都可以捕捉到耳鳴的雜音,整個世界呈現出天旋地轉的玄妙和顛簸,抵達下榻酒店的時候,腳步都有些一深一淺起來。
舊金山49人下榻在新澤西的威斯汀酒店,而丹佛野馬就居住在不遠處的萬豪酒店,兩支球隊都將整間酒店承包了下來,周三之前還有一些住客們停留,但周四之后就徹底只剩下球隊自己的內部人員。
“歡迎回家。陸先生。”陸恪從聯盟官方轎車走了下來,門童微笑地表示了歡迎,“你有訪客正在一樓酒吧等候。”
訪客?
陸恪想要詢問一下到底是誰,但此時大腦昏昏沉沉地塞滿了無數閃光燈和雜音,他真的已經懶得思考了;而且,站在酒店門口,瑟瑟寒風依舊如同刀子一般沖擊過來,麻木僵硬的腦袋迫切需要進入室內休息放松一下。
于是,陸恪點點頭,什么都沒說,就徑直進入了酒店大堂。
總是人來人往、喧鬧無比的酒店大堂,此時卻呈現出一派安靜祥和的模樣,靜謐溫暖的氣氛讓僵硬的肌肉微微放松了下來,但疲憊的大腦依舊拒絕思考,只是想要完全放松,然后徹徹底底地休息一晚。
簡單識別了一下方向,陸恪朝著大堂旁邊的酒吧方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