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已是春暖花開時,各家各戶不約而同的,該蓋新房蓋新房,該分家分家,該裝修裝修。
鎮里磚廠廠長特意來找李秋喜和周向豪,連同鎮長李國柱一起,非要請他們到鎮里最高檔的飯館搓一頓。
李秋喜笑道:“你請我們干什么呀,你要請得請所有村民,是他們用了你磚,帶動了你廠里的經濟效益啊!”
“話不是那么說的,不是那么說的,要是沒有你們,哪有他們的幸福生活?”磚廠廠長恭維道。
“也罷,我們就替村民把你這頓飯吃了,不過我們可有個要求!”李秋喜道。
“您說,您說,別說一個,一車要求我都應,都應!”廠長道。
“以后,只要是我們村的村民去那里買磚,你必須少要二厘錢,怎么樣?”
“必須的!”廠長端滿了一標酒敬過來。
李秋喜把一杯茶端起來,道:“我以茶代酒吧!”
“這,這不行,不行。”廠長道:“我都打聽過了,說四嬸子您酒量大大的有,這一杯,您必須得喝!”
“這杯呀,我還真不能喝,我是怕對小的不好......”李秋喜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肚了。
“呀!”李國柱和廠長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李秋喜所言何意,兩人一時驚喜,紛紛端了酒杯轉向一臉蒙的周向豪,“恭喜四叔,賀喜四叔啊!”
“啥?咋回事?”周向豪不解地問道。
“四叔,還沒明白嗎?”李國柱提醒她道:“你要當爹了!”
周向豪驚轉喜,喜轉狂喜,伸手拉起李秋喜的手道:“真的,啥時候的事?”
“當然真的。”李秋喜瞪了他一眼,“我也剛知道。”
“四叔,這酒,四嬸喝不得,你可得喝了,今天啊,你得好好喝點才行!”李國柱和廠長群起攻“叔”。
“好好,我喝,我喝。”周向豪端起酒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周向豪這輩子第一次喝多,就是在今天,李國柱和廠長倆人將他架到吉普車上,他這一路腥紅著雙眼看著李秋喜的側臉傻乎乎的笑,要不是有兩外人在車上,他撲過來把她囫圇個吞下的架勢都有。
兩個過來人早看出來這一雙人的濃濃烈火,一時有些默不開,就盼著李秋喜的油門加足,他倆好快點到站下車。
總算捱到家了,兩人一下車,李秋喜把油門踩的更低,一恍就到了兩人的小屋。
周向豪甚至都沒有下車,從副駕駛直接把駕駛位上的李秋喜舉過來抱在膝上,副駕駛位空間狹小,他親來親去,總是施展不開,這才抱著美人下了車,轉移到炕上。
他一邊親她一邊在她耳邊低喃,“給我生個閨女,我要個閨女,給我生個閨女,聽沒?”
李秋喜忍俊不禁,“這事哪是我自己說了算的?生兒生女都一樣,你不要有太多要求吧!”
“不行,就生閨女,生閨女!”
李秋喜一看他的表情,完全是醉鬼模式,哪能跟醉鬼講道理,還是算了,于是妥協道:“好好,行行,生閨女,生閨女,成不?”
兩人又一通魚肉,食飽喝足方才停歇。
大白天的,李秋喜不好總在炕上躺著,可是她著實累的不輕,就勢躺著,想著一會醒了收拾一下,就去周家,把這事匯報給大家。
她正在夢里遨游,只覺有人扒拉她的腦袋,她嘟嘟嚷嚷道:“四叔,別鬧,我剛睡著......”
還扒拉還扒拉。
她又道:“四叔,剛剛不是已經.....你可不能沒完沒了的,當心碰著咱們孩子......”
扒拉她那個人聽不下去了,“秋喜!”
“啊,誰!”李秋喜嚇了一跳,一個激凌起身,揉揉眼睛一看,“呀,娘,你咋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