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劉玄不由長嘆了一口氣道:“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該應了璉二爺和蓉大爺的請托,收秦鐘為學生弟子。現如今,這事沾上身了,卻是萬萬脫不了爪。不管吧,于情難卻,又真要是搞得沸沸揚揚,我這做老師的,面子也不好看。管吧,又不知從何管起。思前想后,想到叔父要舉家南下,便尋思能不能請托叔嬸,將這秦氏一并悄悄攜帶南下,到了金陵江南,再尋一處正經靜修的道觀或廟宇安置了她。也算了結我那學生一片苦心,好靜下心來準備明后年的下場。”
“這是小事,無傷大雅,也費不了什么事。”薛規只是一沉吟,爽快地應了下來,“稍后我囑咐內院管事的婆子,將秦氏主仆悄悄接了進來,居一小別院。再待開春二月一并南下,遠離了這是非之地。”
說到這里,薛規撫須道:“曾經聽寶釵提及過這位東府曾經的大奶奶,言辭中有些喜愛之意。且她被蓉大爺離合而出,非是品行不端,而是無子克親這天意,也怪不得她。正好這南下路途漫漫,陪著寶釵,也好多個說話的伴。”
劉玄眼角忍不住微微抽動一二,自家岳父,太敏銳聰慧了,一下子就聞出味來了。不過他沒揭穿識破,自己也裝作不知道,起身恭敬地謝禮了一番。
待到劉玄走后,薛規喚來心腹親信,低聲切切叮囑了一番,到了傍晚,心腹呈上一張兩指寬的紙條。
薛規看完之后,忍不住搖頭自語道:“原來是他倆的女兒,真是一筆孽債啊。只是此事極其私密,四郎是從哪里得來消息的?幾位內相?他們不應該這么沒遮攔的啊。”
正當薛規把紙條湊到燈上燒掉時,薛姨媽走了進來,低聲道:“老爺,我見過那秦氏了,發現一件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我夫妻一體,有什么不當說的?”
薛姨媽湊到薛規耳邊,輕聲道:“那秦氏身姿雖然妖嬈,卻似還是處子之身。”
“真的假的?”薛規嚇得手一哆嗦,差點沒讓快要燒盡的紙條燒到手了。
“妾身怕看錯了,特意找了府上有經驗的婆子,裝作給秦氏量身制衣。她幾十年的經驗,一口咬定秦氏定是處子之身。”
“原來是這樣!”薛規恍如大悟,“那這事就說得通了。”
“老爺,什么事?”
“此事干系重大,太太還是不知的好。那個婆子,你好生安置了,萬不可走漏風聲。”
“放心了老爺,我都安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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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書友明月醉春風,殘帆影,書友20170504195456744,曾用名楊凡,dear白君,寂寞的江南,十萬兩,前面的炮灰,任他隨聚隨分,陳二生的打賞!真是太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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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段時間留在家里,但事情很多,云辦公也是辦公。所以存稿跟不上,只能保證基本更新,對不住諸位書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