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子奶聲奶氣的在一旁力撐李治。
李世民有一大堆兒子女兒,但是李承乾也好,李泰也好,哪有空陪幾歲的小丫頭嬉鬧?
只有李治是從小就很樂意跟兕子玩,每次去楚王府都是帶著兕子的。
“好!好!好!稚奴很厲害,兕子你最聰明。”
這個時候,李世民立馬就化身奶爸,難得的展現出了自己溫柔的一面。
“各州府的數據都是謄抄了好幾份,如果晉王殿下這么有信心,微臣倒是可以送一份到宮里來。別說是兩天,但凡是王爺您能比戶部更早的拿出最終結果,就算是微臣輸了。”
戴胄看到李世民這么沒有原則的樣子,覺得好生氣。
陛下一世英名,豈能毀在區區兩個黃口小兒身上?
“各州府的數據都是謄抄了好幾份,如果晉王殿下這么有信心,微臣倒是可以送一份到宮里來。別說是兩天,但凡是王爺您能比戶部更早的拿出最終結果,就算是微臣輸了。”
戴胄看到李世民這么沒有原則的樣子,覺得好生氣。
陛下一世英名,豈能毀在區區兩個黃口小兒身上?
“咳咳。”房玄齡看到場中的氣氛似乎有點微妙,趕緊轉移了一個話題,“陛下,各地的士子已經陸續到達了京師,但是貞觀十年的科舉主考官還沒有確定下來,是否盡早明確一下人選為妙呢?”
自從當初李寬和孔穎達掐架,李世民順水推舟的拋出了科舉改革措施,胡名、謄抄后再閱卷等措施,大大的提高科舉的公平性,斷了一些走后門的權貴子弟的其中一條門路。
當然,絕對的公平是不存在的,單單朝廷大佬可以直接推薦士子參加尚書省主持的“省試”,相當于跳過了之前州府的比試,這就給很多勛貴世家子弟提供了更加高的一個平臺。
不過,好歹普通的讀書人,也算是有了一條正規的晉升之道,一條跨越階層的道路。
“父皇,這可是戴尚書要跟兒臣打賭的,我也不占他老人家便宜,要是我贏了,以后戶部的胥吏要通過觀獅山書院或者楚王府的小學堂的算學考核才可以招募;要是我輸了,我就一年不出宮,在小學里面好好聽師傅上課!”
李治就當是沒有聽見房玄齡轉移的話題,李世民本來覺得科舉是很重要的,準備接著房玄齡的話頭聊一聊。
不過,聽李治居然敢拿一年不出宮來打賭,不由得好奇心十足。
別看這個賭注似乎很小的樣子,但是以李世民對李治的了解,這個賭注已經是僅次于輸了我就拿刀抹脖子了。
自己和觀音婢的這個幼子,什么時候居然這么有膽氣了?
印象之中,雉奴在外人面前都是唯唯諾諾,一點都沒有李承乾和李泰的風度的。
今天可是刮目相看啊。
莫非李寬那個算學真的那么厲害?
還是雉奴跟著李寬太久,學會了吹牛皮。
“雉奴,不可胡鬧。這戶部的胥吏,雖無品級,但是也是朝廷的人,怎么招募,豈是可以拿出來給你打賭的?”李世民不痛不癢的呵斥了一聲。
不過戴胄的反應可就比李世民大太多了,雖然不至于氣的吹胡子瞪眼睛,可是那臉色一陣紅一陣黑的,可見心中的起伏一定很不凡。
“晉王殿下,各州府的賬本,一個時辰之后就會搬到宮中來。也不用兩天,但凡是王爺您能夠比我們戶部更早的計算出結果,以后戶部的胥吏招募,全部都增加一道流程,讓他們參加觀獅山書院的算學考核。”
戴胄說完,也沒有心情再留下來說什么,跟李世民行了個禮之后,一甩袖子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