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快走!”
陳季川心中一喜,趕忙讓紙人往前跑去。
“來人止步,報上名來!”
沒跑幾步。
忽又見兩員神將站出,將手上鐵戟、長槍往地上一杵。
轟!
好似連成銅墻鐵壁,將紙人去路死死攔住。
鏘鏘鏘!
任由刀劈矛刺,也巋然不動。
無可奈何時。
神將后方,那文臣終于張口,呵斥道:“何人膽敢擅闖水府?!”
“得!”
兩個紙人再再一次橫尸當場!
……
“這樣不行。”
“我能封那文臣之口,但也只是片刻。兩員武將擋路,鑄成銅墻鐵壁,一時半會兒突破不過去,文臣張口,就前功盡棄。”
陳季川皺著眉。
看那文臣、武將,都顯得呆板木訥。但就是這種傻瓜,實力卻不弱。
如那位文臣,言出法隨,張口就有天河降臨,席卷奔騰,根本難躲閃,威力更是驚人。
即使陳季川當面,也沒把握能躲過,更沒把握能扛過。
“口若懸河。”
“銅墻鐵壁。”
“再試試!”
陳季川一咬牙,再次祭出紙人,小人翻身入水。
陳季川則在岸上,先施‘封百口法’,封住文臣之口。
而后不停。
踏罡步斗,行法念咒,咒曰:“天秋秋、地秋秋,祖師賜吾鐵魚鰍,闖天天破,闖地地裂,闖得土墻兩邊分,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法老仙師急急如律令。”
一聲咒起。
水府殿中。
“來人止步,報上名來!”
兩員武將前,似有泥鰍橫行,掀起波浪,要撞破那銅墻鐵壁。
一撞不破。
二撞不破。
“何人膽敢擅闖水府?!”
文臣開口。
紙人飛灰。
……
“彼其娘之!”
陳季川臉色發黑,嘴唇泛白。
接連施法。
接連不成。
陳季川精力損耗,心力交瘁,難免有些疲憊,心中更是煩躁。
他那‘封百口法’只能封住文臣片刻時間也就罷了。
之后祭起專破銅墻鐵壁的‘鐵魚鰍法’,兩員武將居然連半步都沒退。
實在令人頭大。
“‘鐵魚鰍法’不成。”
陳季川搖頭。
知道終究是自己道行淺了,硬碰硬的情況下,即使‘鐵魚鰍’克‘銅墻鐵壁’,但他也撼動不了那兩員武將。
而那水府殿中,除了文臣、武將之外,還有高坐黃羅傘下的銀須老者,看上去就不比尋常,也不知藏著什么本事。
再往后。
同樣不知道還有什么難關等著。
想要拿下這座水府,只怕沒那么簡單。
“元辰劍——”
陳季川抱著‘元辰劍’,感應當中劍氣鋒芒。
片刻后。
還是搖頭。
“再等幾日。”
“待我起一座法壇,拜下香案,祭告天地,再來破此水府!”
陳季川終究不敢以身試法,也不舍得動用‘元辰劍’中那口劍氣。按住心神,灑下兩個紙人站在水府門外,自己則轉身,準備法壇去了。
道法道術,最重儀式。
擺下法壇,再行法咒,倒要看看這文臣、武將還攔不攔得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