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児多次推掉了單母的盛情邀卻,最后答應以后會常來,便在吃完飯后選擇了離開。
“真是可憐的孩子,一個人獨自生活,以后你可不能欺負她。”母愛泛濫的單母剜了單一一眼。
“啊~~”單一有氣無力的應答一聲。
至于單母是如何得知蔚児的父母去世的,自然是在昨夜單一將醉醺醺的蔚児帶回來的時候,單母驚愕地問道:“怎么這么大膽,我還在家就算了,你就不怕人家父母知道?”
大膽?我還在家就算了?這是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吧?
然后便是單一當時無語下的解釋了。
得知這些的單母在今天與蔚児的對話中的欲言又止,便就是對她的憐惜同情了,又不怎么了解她,怕傷到她的自尊心,便將從此之后就在我家住的話語收了回去。
而在今天的相處之下,單母發現其實蔚児是一個蠻可愛的好相處的天真小女生,心里便有了一個從長計議潛移默化的想法,所以,讓蔚児常來玩,為以后關系變化之后的友好相處埋下伏筆。
單一洗漱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你說的種魂,要多久才能看到效果了吧?”單一語氣平淡,自然是詢問那只自己前腳進門后腳就跟上的橘貓。
“魔王大人的手段很高明,完全不像初次使用種魂的人,若是按時效來看,在你今天中午走后的五個小時之后便開始生效了。”三兒日常吹捧著,然后解釋道。
單一計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離生效的時間過去一個小時了。
種魂是在單一答應極凍人照顧好陳凡之后,從三兒那里取得的手段。
是一種用于對別人施加潛意識的想法,影響起行動,神不知鬼不覺能讓別人表現的和普通人無疑,服從自己的任何命令的手段。
單一沒做到那一步,只是誘導陳凡按自己的想法走出那種狀態而已。
像傀儡一樣聽從安排,那種東西他不覺得自己需要。
或者更多的是,他覺得自己并不需要得到別人的服從,那種無聊的滿足控制欲的東西并不能引起他的興趣。
他相信不會有什么東西真正的難住自己,這種近乎自大的強烈自信,即使是在陽山公墓見到那個姓柳的什么男子他也不曾改變這種想法。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敢肯定自己會變得日漸強大。
他盤腿坐在床上,抬起手,指尖處泛起冰霜。
他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幕,語氣隨意地問道:“你說,我現在的實力進入A沒有?”
“沒有!”三兒回答的異常果斷。
單一那已經逐漸濃郁的眉毛皺了一下,疑問道:“為何?”
他本來自信獲得極凍人的才能之后已經進入了A。
“這個世界的A是與B不在一個量級的存在,并不是一種量變就能引發質變的階級。”三兒跳到電腦桌上,胡須因此而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