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荷:“怎么可能?我在家里可閑不住。”
于旭恒嘆了口氣:“我早知道是這種結果,肯定有人忍不了會暴發,可也沒想到這個人會是你,你平時不是很能忍的嘛。”
沈雁荷:“今天也是忍無可忍了,開會不提前通知,還胡亂批評人,這不是欺負人呢嘛!”
于旭恒壓低了聲音:“我跟你說,你還真是錯怪胡總了,他確實讓人去通知了。”
沈雁荷面露奇怪之色:“讓人通知了?為什么我沒收到消息?”
于旭恒把聲音壓得更低:“昨天你歇班,我記得胡總是讓吳惠英通知你的。”
沈雁荷怔了怔:“吳惠英?……我昨天沒接到過她的電話,是她忘記了?”
于旭恒淡淡一笑,莫測高深地說:“我跟你說個事兒,你聽聽就算了,別生氣啊。”
沈雁荷看于旭恒這神色有些詭異,便說:“你放心,我現在犯不著生氣。”
于旭恒:“就是這兩天,我發現范玉萍跟吳惠英,私下里有接觸。”
沈雁荷面色一變。
吳惠英可是自己的副手,平時跟沈雁荷關系非常好,怎么她跟范玉萍扯到一起去了?
沈雁荷想了想:“會不會就是單純的工作上的交流?”
于旭恒撇了撇嘴:“正常的工作交流能跑去公司外的咖啡廳說?”
原來,于旭恒是在工作時間下樓去便利店買東西,偶然看到吳惠英和范玉萍在附近的星巴克里見面的。
據于旭恒描述,當時那兩個女人絕對是在竊竊私語,一臉的奸邪之相,明顯就是沒安什么好心。
沈雁荷也不是什么白蓮花,聽到這里也知道于旭恒的懷疑八成是準確的。
吳惠英已經“投靠”了范玉萍。
至于兩人在星巴克里商量些什么事,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沒什么好事就對了。
雖然剛才沈雁荷說現在聽到什么都不會生氣了,但她還是錯了。
她氣得不行,手都抖了起來。
要知道沈雁荷對吳惠英可不薄。
吳惠英剛入職的時候,什么都不懂,沈雁荷那是手把手地才把她給帶出來。
本來沈雁荷還以為吳惠英還不錯,可以給她分擔不少事情,沒想到卻是養了一匹白眼狼。
怪不得之前范玉萍知道很多前廳部的事情,原來是有吳惠英這內鬼給她通風報信啊。
真特么晦氣。
好在沈雁荷的性子比較沉穩,要不然真會抓住吳惠英臭罵她一頓。
于旭恒看沈雁荷的臉色變幻不動,顯然正在壓抑著怒氣,便安慰道:“其實這些爛事比較常見,很正常,吳惠英現在沒準還會覺得只要你走了,她就能上位呢。”
沈雁荷冷冷說道:“她覺得?想得倒美。”
于旭恒:“行了,你知道這件事就行了,其它的我也不多說了。”
看于旭恒要走,沈雁荷便叫住了他。
“對了,老于,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最近的日子好像也不怎么好過。”
于旭恒苦笑著應道:“還能怎么辦,只能苦撐著唄,我倒要看看胡總和那個姓范的娘們兒要折騰到什么時候,如果我實在撐不住了就跟他們干一仗,拍拍屁股走人。”
沈雁荷猶豫了一下:“老于,要不這樣,等下了班,咱們找地方聊聊。”
于旭恒忽然領悟到了什么,低聲問:“你是不是找好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