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算是有點端倪了,這位自末帝身死,獨攬大權,禍亂前朝江山的大將軍,既然和陳大先生有關系,那么這一切說不得,都和陳大先生息息相關。”
“而父皇上一次提及陳大先生,被天機樓記錄于奇人榜,這也是近十年發生的事情。”
“這中間相差了幾十年,換一句話而言,至少這陳大先生不是虛構的。”
“只是父皇為何酒醒后不承認了,這其中還是有著疑點。”
秦王話語逐漸低沉,最后完全是喃喃自語,怪不得天門道人連忙趕回,這陳大先生一事,真是石破天驚的大事。
涉及到無上宗師無小事,尤其是這樣一位九州第一智者,向來不安分的恐怖人物。
煌煌大離三百載江山,一朝竟然被這樣的人物顛覆。
要不是大離分崩離析,父皇也不會有機會崛起,蕩平九州,混一天下,以大離當時情況,至少還有五十年國運。
天下不亂,天時不至,父皇也只是縣中一縣尉,如此等人物天下間如過江之卿,縱有大志,一輩子也不得騰飛,。
未來蕩平九州的,就不知道姓甚名誰了。
只是,秦王看著這幅圖,怎么越看越熟悉。
這一種熟悉感,不知道自何處而來?
是風云榜介紹的相貌?
不,很快秦王反應過來。
幾步間走出了正堂,對著外面的一位護衛講道:“去孤書房,把懸掛在東北角那副畫像拿來。”
“諾!”
護衛大步流星的離開了,不大一會的功夫,護衛已經手持著畫像返回。
自護衛手中接過畫像,秦王走入到正堂中,光幕不斷蕩漾,猶如水波一樣,這是正堂中的禁制,隔絕了正堂和外部,不會讓正堂中談話被外面傾聽。
來到正堂中后,秦王親自手持著畫像,和天門道人站在一起,兩幅畫像相互比照。
天門道人起初不解其意,但看了看手中的畫像,又看了看秦王手中畫像,不由的驚訝講道:“竟然一模一樣。”
“不錯,就是一模一樣。”
秦王看著兩幅畫像,上面也就是繪畫手法,還有天門道人手中畫像有著題字,畫像比自己手中這幅稍微的差了一些。
這是很顯然的事情,霍天權的畫技,遠不如精于此道的畫師,這就是兩幅畫像的區別。
天門道人神色凝重的問道:“殿下這幅畫像哪里來的?”
秦王嘆息一聲,手中的畫像一甩,已經落入到了天門道人手中,回答講道:“這是老九的那位陳大先生。”
九皇子一事,大部分人不曉得,但對有心人而言,這并未是一個秘密。
這就是一場老皇帝和兒子玩的一個游戲,只是規模大了一些,天門道人盡管不怎么在神都停留,卻也是曉得其中詳細始末。
此時一個激靈,天門道人抓住畫像的手,不由的顫動起來,手掌上面青筋浮現,語氣哆哆嗦嗦的講道:“這,這,這、”
“真把陳大先生給請來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這大乾看來藥丸,不知道現在抽身,還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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