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想讓劉產和楊偉這兩師兄弟帶路,但他們兩人之間的微妙關系,還是讓河圖打了退堂鼓,河圖問了路,便和他們兩人揮手告別了。
五蓮劍宗就在北州五蓮山。
距離蒼山也有很長一段的距離,河圖和清明都沒有到筑基期,自然無法做到帥氣的御劍飛行。
此行去五蓮劍宗避難,只能靠自己走了。
至于和劉產和楊偉兩師兄弟怎么解釋的,河圖是這么說的:
“我問你們,五蓮山就在那邊;我不問你們,五蓮山有可能在這邊,也有可能在那邊。
別問,問就是量子力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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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筏子在泛著淡淡寶石藍色中的河水中蕩漾。
艄公撐著篙,目光看著前方坐在羊皮筏子上的兩人,河圖和清明。
看了幾眼之后,艄公有些小心翼翼的問到:
“兩位……是仙人嗎?”
河圖楞了一下,沒想到這艄公會這么問,他們現在當然算不上仙人,雖然河圖自己渡了999次天劫,但是他的境界可是貨真價實的練氣期。
河圖和清明都沒回答,那艄公似乎是覺得自己這么問有些唐突,趕忙解釋著說到:
“兩位不要誤會,我也沒別的意思,就見到你們兩位好像是從蒼山方向來的,那里可是天怒之地啊,兩位看著又不像是我們這種凡夫俗子,就跟天上掉下來的一樣,所以才會這么問的。”
“算不上仙人,但也是修道的,至于蒼山什么天怒之地,夸張了吧?”
河圖猶豫了一下,有些心虛。
心想著可別因為我的緣故,劈死人就不好了啊。
艄公一聽,慌了,趕忙擺手:
“可不敢說,那是天怒。是上天懲罰下凡的神仙的!”
“懲罰下凡的神仙?”
清明問了一句,隨后疑惑的看向了河圖。
蒼山上隔幾天就打的雷,師兄可一直都說是正常的氣候現象,還解釋了一通什么雷雨云,正負電荷,但現在聽別人說,似乎并非如此。
“是啊!有神仙犯了天規天條,被打落凡間,在元神俱滅之前,要一直受天怒責罰。都打十年了,這神仙真的厲害……”
那艄公才剛剛說完,趕緊給了自己兩嘴巴子,還對著大河吐了兩口口水:
“呸呸,厲害個屁,厲害個屁。”
河圖給清明看的有點心虛,籠著手還嘴硬了一句:
“假的吧,打雷而已吧,頂多你們這雷打的比較猛,可能是你們恰好身處熱帶雨林氣候而已吧。”
“雖然我不知道道長您說的什么熱帶雨林氣候是什么,但是我們這打的可不是普通的雷啊,是天雷啊!那紫色的,那么粗,那么長,欻欻欻的每次都打九十九下,就跟老天爺揮鞭子抽一樣,嚇人啊……”
艄公說的唾沫橫飛,邊說還邊想拿手比劃,抬手才想起來撐篙還在手上,這才作罷了,不過他還是說到:
“而且這可不是我說的,是龍虎門的道長們說的。”
“龍虎門?”
清明似乎對艄公所說的天怒比較感興趣的樣子,但河圖已經先一步打斷對話了:
“師妹,師父可是說過別隨便管俗世的事情,沾了因果,對修行無益,我們還要忙著趕路呢。”
“道長真是……真是那什么一塵不沾?”
艄公在那想著該怎么表達自己對河圖的敬佩之情,河圖已經擺擺手催促了:
“快撐篙吧,再不撐我們都快被水沖回蒼山去。”
河圖這么一說,那艄公慌了,趕忙賣力撐篙起來。
清明望著遠處水天一色,河面上涼風微微,眉前的發絲,像是柳絲輕撫。
她漸漸地瞇起了眼睛,頭不自覺的點了點,隨后維持著坐姿就這么睡著了。
昨夜,她一宿都沒睡。
河圖伸出手,輕輕撥弄了一下清明的肩膀,讓清明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想了想胳膊太硬,還是環過了手,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看著越來越近的對岸,臉上露出惋惜的神色,似乎上感嘆這船劃的太快,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溫柔的說到:
“艄公,我拿草藥抵船錢行嗎?”
(今日開書第二天,加更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