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
“白河大人。”
……
……
“就義將軍已經率領了一支軍隊封鎖這片區域,紫藤花的汁液也噴灑完畢。”
產屋敷陽哉靠在窗前,雙手撐著欄桿。
“哪怕這一次無法終結六百年來的恩怨,也能消滅鬼的有生力量,用無數劍士的性命去填也在所不惜。”
……
……
鬼殺隊包括柱在內的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的在役劍士,全都因為巖柱遠野奈螢草的死而前來吊唁,剩下執行任務的則接到盡力任務正在全速趕往主家。
由月柱結識的富岡就義將軍帶著他的軍隊在山腳噴灑紫藤花汁液,希望以此分割戰場,將相對弱小的鬼交予軍隊暫時拖延。
鬼殺隊作為民間組織不被東瀛政府承認,況且現在正值戰國,是鬼數百年來最昌盛的時期。
“不愧是鬼殺隊的初始呼吸劍士,技巧和力量都達到人類所能達到的頂峰,而且,你還很年輕。”
伏見悠馬額頭上的血流進眼睛,右手無力下垂,只剩下一把刀可用。
稽芉內吐出一顆混著血水的獠牙,被切掉一半的下顎眨眼間就恢復如初。
“你有比野獸敏銳數十倍的感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在之前的一番纏斗中,稽芉內已經領教了這位鬼殺隊的初始呼吸,其靈活的身姿和凌厲的劍技配合上他無法想象的感知力,做到了和未卜先知一樣的效果。
可見呼吸法的強大之處。
幾十年來藏在鬧市當乞丐的他吃了無數人,其中最強的不過是一名流浪的劍客,傳承逸刀流的劍技給輕敵的他來了個腰斬,他在震驚的同時也拿起對方的佩刀試圖在身體上留下傷口。
然而不論他如何嘗試,甚至于刀刃都被磨平都無法留下哪怕一個細微的傷口。
所以他給予獵物足夠的尊重,以對手的禮儀將其葬于一處寺廟旁,從此他便不再小看任何拿刀的對手。
為了探求這種強大,他舍棄作為鬼最強大的武器,轉而將骨頭化成長刀握于手中。
“你的劍技……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似的,這些年一定吃了不少人吧。”
一聲嘲諷并沒有讓稽芉內喪失理智,而下面嗯一句話卻讓他呼吸一滯。
“和野獸差不多的招式,如果不是依靠你惡心的血統,你就和我刀下的豬玀差不多。”
這句話如愿以償地刺激到稽芉內的情緒,伏見悠馬微微一笑,拖著骨折的手臂作出防御姿態。
他已經預見了死亡。
離二十六歲還有一年半的他或許不應該魯莽地奔赴戰場,但這是當初對妹妹的承諾。
十年磨一劍,只為今天一戰。
在一旁觀戰從不插手的竹沙春子掩面而笑,笑的像個懷春少女,突然如鬼魅般倒退而去。
“內君,你要加油哦,我去幫你解決兩個新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