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是在說,“不去我就弄死你。”
范思轍見狀,頓時無語,無奈地看了看老娘這般模樣,只能陪笑了笑。
旋即道“去。”
范思轍心里頭也想不通,平日里柳氏對于他的婚姻之事,向來都是問都不問。
全靠他自己做主,而且就算是范建,一直以來都沒有說過他的婚事,也沒有給他安排過什么相親之類的。
更別提這么趕鴨子上架了。
雖然說賀木木看上去確實不俗,清純可愛,給人印象不錯。
但是,母親也不能這般第一次見面便相中了賀木木,不知道老娘怎么想的。
答應了柳氏之后范思轍嘴里頭念叨著走向了范若若的房間。
柳氏站在遠處看著兒子走了過去,頓時嘴角揚了揚,臉上露出一副笑容。
對于賀木木,她確實是喜歡得不得了,越看越順心。
但是,說實話也不至于這么趕著范思轍去追求賀木木,自己兒子幾斤幾兩他還不知道。
這么冒昧去追求人家,肯定八字沒一撇。
不過,總得試一試才知道,到底合不合適,范建十四歲便風流名揚整個京都,這話不假。
但是卻不希望自己兒子以后也學他老子一樣,做個花花公子,當然,以范思轍的姿色,想做也做不成。
所以這次看自己兒子對賀木木有幾分愛慕的意思,這才催促著范思轍不要放過機會。
更重要的是,她終于想起來,賀木木的身份。
京都中姓賀的權貴不少,但是剛好有女兒與賀木木年齡相仿的只有一家。
京都首富,賀家!
天下人都知道,內庫乃是當今最富有的機構,但是這也不是一家能說得算的,至少在目前為止。
內庫財政還沒有歸于范閑手上,所以內庫的統領權還在皇室之中。
所以才有了京都第一首富之說。
賀家名下又不下百所產業,不說遍布天下,但是在這慶國,都有著賀家的生意。
在這京都之中,有一家酒樓,人流量極多,生意極好。
酒樓名為“賀天居”,當然,這是正兒八經的酒樓,經營正經的行業。
并不像其他些花樓,更不會有青樓那般女子出現,這賀家,也算得上是一身正氣凌然。
這賀木木既然是賀家之女,若是能和賀家喜結連理。
對于范家來說,未嘗不是好事。
范思轍一臉無奈地走到了范若若的房門前,抬起手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敲門。
人家倆像一見如故,同說文學,自己光看人家好看,就要舔著個臉上去,自己心中都忍不住罵了自己一聲“厚臉皮!”
苦笑著敲了敲門。
咚咚咚!
門開,范若若出。
抬頭看見范思轍,頓時眼神都變了,皺著眉看著范思轍,道“你怎么現在才來,賀姑娘都要走了。”
說罷范若若轉頭看了一眼賀木木,發現她正在望這看來。
這好好的一個人,怎么突然像變成了人販子一樣,把人守在里面,生怕人走。
“我這不是來了嘛......”范思轍無奈地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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