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板還特意的和清華校長打了個電話,希望清華能夠多多照顧一些柳輕媚的身體,清華那邊自然是滿口答應,甚至專門給柳輕媚準備了一個單間兒來休息,而柳輕媚也正如她所說的那樣,選擇了清華的化學系,同時專攻電池方面的技術。
這三個學生一走,賈老板的家里面就剩下朱秋水和劉翠芬母女了,劉翠芬母女因為身份的原因,一直都不多說話,所以整個屋子都非常的沉默,變得都有些冷清了起來。
第2天早上,在一陣腰酸背痛中醒過來的賈亞鵬,看著朱秋水已經在梳妝打扮,準備要去上班了。
在賈老板去出差的這么多日子里面,基本上都是朱秋水在支撐和管理的整個大千的局面,畢竟上陣父子兵,賈老板還沒有兒子,就只能夠把女朋友當兒子來使喚了。
管理的這么大的企業,絕不是什么輕松的活計,所以朱秋水這些日子想必也是非常的辛苦,這才早上八點多鐘,就要上班去了,而自己正兒八經的老板,還躺在床上享受人生呢。
“秋水,辛苦你了!”賈老板感激的說道。
“知道就好!”朱秋水哼了一聲。
“那個啥……”賈老板猶豫一下,然后拖著自己的下巴說道“我們結婚吧!”
“哐當!”朱秋水手中的粉底盒,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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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就在賈老板突如其來的求婚的時候,在米國紐約的一天有些雜亂的,放了兩張床的房間里面,伊萬卡看著手中的一個粉紅色的小塑料棒發呆。
這根小塑料棒看上去和一只筆沒有什么不同,唯獨就是在小棒子中央的位置上面開了一個口,上面框著一個白色的小紙片,紙片上面顯示著兩道橫杠,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兩道橫杠似乎有所不同。
其中一道橫杠的顏色非常的鮮明和清晰,另一道橫杠,就有些淡薄了,但很是能夠非常明顯的看出來的。
這個塑料棒名叫驗孕棒,而驗孕棒上一旦顯示兩條橫杠,那就意味著一個新生命已經在伊萬卡的肚子里面誕生了。
這個新生命的父親是誰?
對于米國人來說,有時候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畢竟觀念開放,還不喜歡做保護措施,所以有時候就算是母親,也很難判斷出父親是誰。
不過這對于伊萬卡來說并不是難事,因為從出生到現在,她只和一個男人發生過關系。
“我該怎么辦?”伊萬卡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簡單的辦法,莫過于將這個孩子打掉,這樣稍微偏離了人生軌跡的道路,就會重新回歸正軌,不會對伊萬卡造成太大影響。
畢竟伊萬卡還在讀書,她現在也就只有17歲而已,更重要的是,這孩子的父親還是一個華夏人,她好他之間似乎也不存在什么感情,這只是單純的金錢利益罷了。
但問題是,伊萬卡是一個虔誠的教徒,而在教規里面,任何一個孩子從誕生開始就擁有了他的權利,哪怕是母親也沒有資格剝奪,墮胎是嚴重違反信仰的事情。
“該死的!”伊萬卡心中充滿了各種糾結和擔憂,她站了起來,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各種想法不斷的在腦海中飄忽,她發現,她已經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來下達判斷了。
最后伊萬卡的目光落在了自己放在床頭的手表上面,因為距離的關系,伊萬卡此時是看不到手表的具體時間的。
“主呀!我懇請您賜給我答案,如果您希望這孩子降臨在這世界上,那就讓我再看到手表的第一眼的時候,讓這個手表的分針,指在單數上面!“
“如果您覺得這孩子來到世界上會飽經磨難和折磨,那就請您讓手表的分針,指在雙數上面!”
伊萬卡祈禱完畢,在一陣深呼吸之后,果斷的拿起了手表,第一眼看到了手表上顯示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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