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韃塔俘虜們的心中,那小子是不可能打得贏巴登爾的,大家猜測可能是巴登爾憋的太久想要半夜弄那小子的屁股,而那小子居然敢反抗,巴登爾此時要么在暴揍那小子,要么在享受那小子,聽聽那慘叫聲……
“睡啦,睡啦,別打擾巴登爾大哥的雅興!”
“哈哈哈……”眾人猥瑣地大笑起來。
因為脖頸處鮮血的急速流失,巴登爾的意識已經有一些模糊了,但強烈的求生**讓他用盡最后的力氣,腦袋猛地向后一撞。蠻牛一般的力量砸在了張孝武的鼻子上,張孝武頓時感覺到一陣眩暈和酸痛,但他非但沒有松手反而勒得更加用力了。巴登爾最后一次起身,向后跳起來,“咚”地一聲,張孝武整個人被他砸在石墻上。
“咚!”
“咚!”
“咚!”
巴登爾后腦勺向后連續撞擊三下,張孝武的額頭被撞得嗡嗡作響,眼冒金星幾乎吐出血來,但完全沒有松手的意思。僵持了一會兒,巴登爾終于忍不住發出哀嚎祈求了起來,張孝武咬牙堅持,反而用紅腫的額頭狠狠地撞向巴登爾的后腦勺,看看是他的額頭堅硬還是巴登爾的后腦勺堅硬。
今日兩人必須死一個人,要么是他,要么是巴登爾。
“咚!”
“咚!”
“咚……”
張孝武用腦袋狠狠地還了他三下,撞完之后,張孝武更覺得天旋地轉,但手臂依舊緊緊地勒住對手。
不一會兒,巴登爾的身體先是猛地一挺,而后開始渾身軟了下來,他的手臂掉在地上,身體漸漸地涼了下來。
張孝武依舊勒死了好一會兒,感覺到巴登爾似乎沒有任何反應了,這才松開酸疼的左手臂,他拽著巴登爾的頭發,將他的腦袋狠狠地砸在石墻之上。
“咚咚咚……”
接連砸了七八下,直到巴登爾的腦漿被撞出來,整個人死的不能再死,張孝武這才松手,渾身無力地坐在地上。他整個人身上劇烈的酸痛,尤其是手臂位置讓韃塔人指甲扣掉一塊肉,正在流著血。
“如何回事?發生了什么?”地牢內一下子亮了起來,白天時年輕的獄卒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拎著刀沖了進來。他的身后很快跟上來兩個衣冠不整的獄卒,兩人一看就是正在睡覺被攪醒,暴虐地大喊道:“發生了什么?哪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