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報了北燙傷的仇,張大洪得意至極,便忍不住的仰頭大笑起來。
可是,站在屋頂之上的那漢子怒目而對,大聲喝道:“留下活口!”
可是,他的大喝之聲完全是慢了一步。
張大洪得意之下,還不忘抬頭向著屋頂之上的漢子撇了一眼,并且說道:“嘿,賈天賜,這一次的買賣是我做成了……”
話還沒說完,張大洪便縱聲大叫了起來:“啊……”。
隨后,眾人只見他釀釀蹌蹌倒退了幾步,并且胸口之上,從下而上,斜插著一柄寶劍。
這寶劍,自前胸進,而后背出,鮮血汩汩從前后兩個傷口處流出。
這張大洪搖搖晃晃,站立不穩,終究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
燒賣館中,江亥有些著急的低聲對江芃說道:“少爺,那東西可在上官雄的手中,可不能讓別人搶了先。”
江芃的眼睛從確定了這個老頭就是上官雄開始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體,即使是上官雄躍上了屋頂,他也在用心感受著上官雄的動態。
曾經在冷笑天處習武的江芃,自然見過幾次冷笑天把兄弟上官雄,那個時候上官雄看起來雖然年歲不打,可是雙鬢也有了絲絲白發,整個人暮氣沉沉,卻是功夫不低。
此刻再見,看起來上官雄這一次也難逃一死。
他想了想之后便對江亥說道:“上官雄為人謹慎,一定不會將東西隨身攜帶,放心就好,現在不宜動手,如果弄不好,咱們也得暴露。”
江亥點了點頭,他的目光中帶著一些佩服的說道:“這上官雄雖然瀕臨死亡,可是這臨死一擊,居然硬生生的能將張大洪拉做墊背的。”
與此同時,街道上,當張大洪摔倒之后,一個馬背上的黑衣人急忙將他扶起一看,那張大洪早就已經沒有了氣息。
屋頂之上的賈天賜冷冷的哼了一聲,也不去理會張大洪的生死,嘴角一撇,便從屋頂躍下,急忙一把將上官雄抓了起來,伸出一根手指在上官雄的鼻子下方試探了半晌,這才確定上官雄也已經死亡。
賈天賜眉頭微微一皺,然后冷聲大喝道:“去,撥了他的衣服,仔細的搜查。”
一直騎在馬上沒有動靜的黑衣人,齊齊說了一聲“是”之后,便下馬開始搜查。
而其中一人,從上官雄的衣服下面搜查到了一個包裹。
這包裹不大,但是正好隱匿東西。
燒賣館中的江亥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起身,然而他身邊的江芃卻輕輕用手一拉,江亥便停止了動作。
“少爺不能再等了。”
“你一個人可有把握對付他們這么一些人?”
江亥搖了搖頭,可是急色的說道:“這是長生經的線索,值得拼命。”
“假的!”江芃很是努定。
“這是假的,不用在翻了。”正是這個時候,賈天賜同樣將拿在手中的包裹解開了幾層,然后用手捏了捏臉色便也變成了黑色,然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