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華聽了萬供奉的話,頭也不會,只是在心中不住的思量了許久,然后這才輕搖其頭。
他這樣的態度,讓身后站著的萬供奉多多少少有些失望。
不過,萬供奉也是知道進退之人,他斜眼一瞧不遠處的十二生肖,便知道了江少華為何會否定自己剛才的提議。
所以,萬供奉也就不在多說什么了。
而此刻,大堂中心,奴仆小廝早就已經將樂器搬來,而江芃也是悠然坐定,一副從容之態。
所有人都向著江芃看去。
只見那江芃十跟指頭開始翻動,開始很慢,聲音“叮咚”作響。
慢慢的,動作由慢變快,悠揚動聽的聲音轉瞬襲來。
使之大堂之中的眾人都為之一顫。
音樂的意境,隨著聲音的傳播,仿佛就在眾人的腦海之中。
這江芃挑選的曲目,正好適合宴會演奏。
汩汩流出的美妙,讓眾人不由得將身體放松了下來,酒杯也不斷的舉起,歡笑也多了幾分。
這樣的場景,還真是其樂融融,讓人稱贊。
“此曲一出,讓人流連忘返。就好似以往聽過的曲子,都是狗屎一樣的東西。”江臻首先打破了這輕松的意境。
可是他說出的話卻是眾人都憋在心里的話。
誰也沒有想到,這江芃除去功夫厲害,對于鼓瑟音樂也是這樣的精通。
江臻撫掌說道:“曲是好曲,就是感覺好似缺了一些什么。”
眾人為都在好奇江臻說的話語中缺失的是什么。
可是突然那裘寶張口接道:“缺就缺的一個美人。跳舞的美人。”
說完這,隨即裘寶的目光又轉向了劉沅芷的方向,對著劉沅芷說道:“只是美人并不賞光。”
“錚……”
一道刺耳的聲音從江芃的手下響起。
江臻也是隨即就站了起來。
如果說剛才裘寶說話是無意,那么此刻他再次這樣的說話便是在挑釁了。
江臻冷笑了幾聲,然后對著眾人說道:“我兄弟二人作為江家的青年一輩,又是主人家之一,自然有讓諸位盡興的義務。所以,演奏既然是我二弟,那么伴舞自然也就是輪到了我。”
大堂中的眾人都是一陣的愕然之色。
包括江少華都有些不確定的看向了江臻。
江臻這話的意思是要為江芃伴舞不成?
裘寶似乎覺察出了江芃與江臻的的意思,也是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直接對著江臻說道:“江少爺勿怪,我只是無心之舉。少爺什么身份,豈能為那彈奏之人伴舞?”
江臻淡然一笑,他倒是對于裘寶并沒有就像江芃那樣的憎恨。
所以,他說話相對于溫和,說道:“興致所至,如此美妙的音率,我自然而然值得為此伴舞。何況彈奏之人乃是我的兄弟,而我伴舞又有何不可?”
江臻當真是說出的話就會做出事情。
話音一落下,他便來到了江芃的旁邊,隨手抽出一柄寶劍,衣帶飄飄,長袖飛舞,劍花不絕。
“秒!”
“妙不可言!”
大堂中,一道聲音似乎不由自己的脫口而出。
的確,此時誰也沒有心情追究于他的脫口而出。
因為,所有人都被江芃與江臻兩個人所感染。
他們兩人此刻一文一武,一靜一動,恍若一副畫卷一般,讓人不忍心打破這樣的情況。
就是在那大堂的角落中,一直以來都不顯山露水的年輕人都忍不住在心中感嘆。
此二人憑空為這一場宴會增添了許多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