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江如風又是看向了還沒有走出去的江芃與江臻兩個人。
他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一筆寫不出兩個江字,你二人乃都是我江家的好兒郎,我希望你二人不可內訌,不可自殘。”
江臻不待江芃說話,溫和一笑,便躬身回答道:“族老放心,雖然我二人心態不同,可是我二人的目標都是立志讓江家更強大。所以也就不存在自相殘殺了。”
江如風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江芃。
江芃同時也是說道:“兄長說的是,我同樣認同,族老放心便是。”
得到了兩個后輩的肯定,江如風也是大感欣慰。
所以他點頭示意之下,江臻與江芃兩人也是毫不猶豫的向外走去。
這江芃江臻二人剛剛向外而去沒有多久,突然一聲聲慘叫的聲音響起。
就在大堂之中的所有人都一怔,因為他們聽得出來,發出這道聲音的人,赫然就是剛才那名匯報這個事情的小廝。
眾人面面相覷。
心中肯定也是想到了來這里尋事的人并非是跳梁小丑。
然而,就在這道慘叫的聲音響起不就之后,便又是“滕滕騰”幾道倉促的腳步聲音響起。
這腳步聲音,落地及為沉重,又顯得慌亂無章。
漸跟漸近之后,一個渾身上下滿是鮮血的血人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大堂中眾人定眼一看,卻原來這個血人乃是江家排行第二的供奉董卿。
只見他此刻凄慘至極。
雙手死死地按住了臉頰。
然而,鮮血還是止不住的從他的手指縫中慢慢浸出來。
再往上一瞧,頭頂一塊頭皮盡數被剃去,紅哇哇的模樣,看起來讓人感覺后輩發涼。
而董卿的胸口,腹部,大腿,小腿,衣衫盡數粉碎,一條條,一道道,大小不一的傷口,讓人看上去觸目驚心。
董卿此刻已經來到了大堂,嗓音慘叫不止,從喉嚨中說道:“叛變,叛變。”
“叛變?”
這是怎么回事?
大堂中的眾人,在這一刻都也緊張了起來。
他們本來想要詢問很多的情況,卻是看了一眼董卿這個模樣,只能按耐下心中的疑惑。
可是,江如風雖然已經身受重傷,卻一心都在江家身上,他急忙轉頭對著身旁那個手拿黃金澗的老者說道:“老三,你先除去看看情況。”
那看者也不答話,轉身就走。
這個時候,董卿再也忍受不住自己身心得疼痛,悲呼一聲,仰面摔倒在了大堂中。
掙扎了半晌,終究睜著雙目,死不瞑目。
江如風嘆息了一聲,對著身旁江家的人吩咐道:“此事一了,為董供奉立碑,供我江家后人參拜。”
與此同時,那“青州居士”與“三十六樓”的年輕人同時站了出來,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對方。
那個年輕人拱手對著“青州居士”說道:“老前輩先說。”
“青州居士”點了點頭,朗聲說道:“彼此事情發生的突然,既然貴府上供奉都會犧牲,看起來來人并非是簡單之人,老夫雖然作為世外之人,可既然參與了江家的事情,又選舉支持了江芃小子,此刻哪里還有安穩不動的道理?所以老夫先去外面瞧瞧,看一看到底是那些跳梁小丑可敢來此大鬧天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