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一會的功夫,這江家的供奉中,董卿已經身死道消,而狄青青最為弱小,此刻也已經受傷不輕。
剩下的支脈中,原本是十一個人,可是此刻回來的居然只有九個人。
至于剩下的家丁奴仆,更是少了許多。
這樣都結果,讓江如風知道,恐怕今日沒有特殊的人來相助江家,江家一定會損失慘重。
就算是家破人亡也是說不準的事情。
江如風心中疑慮叢叢,不知道這些人為何回來尋江家的晦氣。
剛才襲擊自己的那個陸遠和尚,雖然被自己擊傷。雖然眾人以為他已經死去。
可是江如風知道,他并沒有死去,也許從他那里會的到一些解答。
想到這里,江如風轉過看去,卻是心中又往下沉了片刻。
那陸遠和尚早就不見了蹤跡。
江如風心中嘆息了一聲,他明明知道向這個黃頭發的人問話也問不出一個所以,可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只能按照江湖禮儀,勉強堅持著,向前走了幾步,然后拱手對著這個人說道:“閣下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江家?為何又與我江家結仇?”
那黃頭發之后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然后說道:“你這人受傷頗重,為何還沒有死去?居然硬撐著前來詢問某家?看起來江家也不過如此,不僅僅全憑借這么一個老頭來撐面子,還得依靠著這么一個受傷頗重的老頭來出頭。當真是可笑至極。”
江家眾人聞言不由都是皺了皺眉頭。
只不過,江如風在前面,江家誰也不能夠逾越他。
可是,江如風自感尷尬之際,正要硬著臉頰說話,卻是從身后傳來的兩道聲音說道:“一派胡言。”“我江家皆是好兒郎。”
這兩句話一出,別說是江家的一愣,就是那個黃頭發的人也是不由奇怪了一些,他越過眾人,向著江如風身后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兩個身上都寫血跡的年輕人。
眾人也是聞聲看去,這才看到了這兩人乃是江芃與江臻。
江如風同樣看的出來,這兩個后輩的眼睛中都是一種決絕。
所以,如果換成了平時,他會覺著這兩人莽撞,然而現在,他反而是覺著這兩個人都是可造之材。
那黃頭發之人又是嘿嘿的冷笑了兩聲,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直接看向了大堂中的眾多其他武林人士,然后慢悠悠的問道:“各位聚在這里,所為何來啊?”
大堂中的眾人均都面面相覷,有些人是不敢說話,有些人是不想說話。
所以,一時之下,居然整個大堂安靜異常。
那黃頭發的人嘴角一翹,冷眼之下,白光一閃,好巧不巧的向著站在前方的那個“三十六樓”的年輕人劃去。
這是一種示威,殺雞儆猴的示威。
然而,正當所有人都為這個“三十六樓”的年輕人捏一把汗時,誰也想不到這個年輕人動都沒有動一下,也不知道他從什么地方拿出一口刀。
這口道通體漆黑,向內彎曲,比一般的刀稍微短些。
然而,眾人只看到黑光一晃,“咔嚓”一聲,那白光之下的一柄劍居然從中間斷為了兩節。
這樣的變故,讓大堂中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