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華這句話說的擲地有聲。
甚至,他這句話說的不允許別人反駁。
因為,誰也不知道,不論是江少華或者又是江子,他們兩個人的身影,在今日又都從江臻與江芃的身上看到了。
所以,別人不知道,江少華自己卻是深刻的明白,不論是自己如何的爭斗,哪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也是自家人的事情,自家人的事情一切都是要為江家這個整體的利益負責。
誰也不會去主動的損害江家的利益。
而拋棄自己江家的族人,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個不可取的事情,冷何況他江少華?
因而,這樣一來,江少華當聽到了萬供奉要求把江芃都送出去時,直接就是拒絕的干干脆脆。
萬供奉看著江少華的樣子,眼神微微凝視了一下,隨后便恢復了正常。
然后江少華又說道:“老萬,這樣的話日后最好不要再說,你我情同手足,可是對于這種事情,我一樣不希望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
萬供奉聽著江少華對他這樣說,他不由得點了點頭,當做了應承江少華。
隨后,江少華深呼吸了一下,又問道:“那我該如何去操作,能夠引起族老的重視,又能夠與這群黑衣人妥協?”
萬供奉眼神中的兇狠一閃而逝,他陰沉的對江少華說道:“不知道家主可信的過我?”
江少華看了萬供奉一眼,然后說道:“你我相處三十年,情感更是比與我一母同胞的江子更好,你說除去你之外,我還能夠相信誰?”
江少華的這句話算是掏心掏肺,如果換成了其他人,想必其他人早就感恩戴德了。
可是此刻的萬供奉,他僅僅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又看了一眼江如風等幾人,低下頭,對著江少華低聲的說道:“為今之計,想要引起族老的重視,那必然就需要一個重量級的江家人受傷,這樣一來,族老恐怕才會服軟。”
江少華眼神閃爍,然后看向了不遠處的江子,心中又想道:“絕對不可能偷襲江子,如果偷襲江子,恐怕支脈的十二生肖定然會立刻反抗起來。”
江少華想著想著,突然看到了萬供奉在看著他自己,這樣一下,江少華腦海中靈光一閃,對著萬供奉說道:“我?”
萬供奉點頭道:“最好不過,家主既是江家這一代的家主,地位特殊,又是江家的代表人物,家主受傷,族老都未必能夠輕易地應付。”
江少華聽完之后點了點頭,不過稍后他便又皺起了眉頭,問道:“那我如何受傷?難不成現在要去尋找那個黃頭發比試一場?”
萬供奉搖了搖頭,嘴角牽強的笑了笑,看起來陰險的味道更加濃郁了一些,他說到:“剛才我已經問過家主是否相信于我,既然家主無條件相信我,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你說……”
江少華頂著萬供奉說道。
而萬供奉又說道:“家主找那個黃頭發有些不靠譜,現在看來,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我叛變。”
“你叛變?”
江少華的眼睛猛然的睜大看著萬供奉。
可是萬供奉依舊冷靜的說道:“并非是真正的叛變,而是假意叛變,將家主襲擊而受傷。這樣一來,也就能夠說的通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