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胡比布朗宣布今晚在洛杉磯休息一晚,明日再啟程去往金州。
李獨夫在更衣室的洗浴間洗了很久才出來,他借著熱水平復自己的沮喪。
他當然知道輸給湖人不是什么大事情,贏了才是咄咄怪事。
他輸給魔術師約翰翰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贏了那才奇怪。
但是輸了就是輸了。
李獨夫的好勝心太強了。
前世他打養生局為了贏球,差點將人撞成重傷,還有多次與人在場上干起來,鬧出了事情,到警局里面蹲了幾次才算是收斂起來。
但是他的好勝心從來就沒有消失過。
他從更衣室出來,卻看到胡比布朗倚著通道吸煙。
胡比布朗看到他一笑。
“教練,你還沒有走?”李獨夫很奇怪。
胡比布朗冷硬的臉龐笑起來還頗有些溫暖。
“我就在這里思考點問題,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
胡比布朗過來拍拍李獨夫的肩膀,然后轉頭離去。
“布魯斯,NBA就是這樣,勝敗都是常事,不必放在心上。”
空蕩蕩的通道回蕩著胡比布朗的話。
李獨夫站了一會,輕輕搖頭微笑起來。
這個布朗教練啊,嘴硬!
“你那教練走了啊!”通道傳來一個聲音。
李獨夫被這忽而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抬頭一看,一個干干凈凈的女孩子,剪了個齊耳的短發,素面朝天算不上,只是淡淡的化了個素妝,眉目十分的清秀,十分乖巧的白人女孩。
“你好,您是?”面對這么個女孩子,李獨夫也不好失禮,甚至怕對方誤會,悄悄地后退了一小步。
白人女孩微笑輕輕將頭發攏到耳后。
“我叫羅娜,細菌樂隊的主唱,之前在場內就坐在前排看球。”
李獨夫這下子認出來了,那個朋克女孩。
只是,就這么一會,她是怎么變裝的?
羅娜看李獨夫臉色疑惑,笑道:“假發,妝容卸掉就可以了。”
李獨夫恍然大悟,如果是這樣,的確有足夠的時間。
羅娜一歪腦袋:“走吧,我請你喝酒。”
李獨夫搖搖頭:“不了,我感覺很累,我想回去休息。”
他實在不想和搞朋克的女孩子接觸,前世他的朋克好朋友給他的陰影太大了。
羅娜深深地凝視李獨夫的眼睛。
通道里燈光不太亮,但李獨夫卻看到了羅娜眼里面的光芒。
“布魯斯……你是叫布魯斯對吧,你眼里面的好勝我看得出來,你討厭輸球。”
“熱愛籃球的大多如此。”
羅娜輕輕搖頭:”不一樣的,布魯斯,你的內心是狂野的獵人,你喜歡追逐,你喜歡當狩獵者,而不是被獵殺者,我可以感受到你心里面痛苦。”
李獨夫驚訝的看了這個羅娜一眼。
“所以,走吧,跟我去買醉,去釋放出你心中的野獸,放心,去的地方是“干凈”的。”
羅娜在干凈兩字上加重了語調。
美國人的所謂干凈,就是無毒、無性。
李獨夫倒是蠢蠢欲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