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錦褶摸了一下子挨打的臉,笑道:“我要殺你,你不生氣,我就隨便說了一句大實話,你生這么大氣做什么?”
傅文熙正欲說話,卻是看到金裕急沖沖的走了過來。
“有事?”傅文熙皺眉問道,“我不是吩咐過,我今天要處理一點私事,讓你不要過來嗎?”
“公子,金錦褶的事情,不能算作您的私事。”伴隨著這句話,外面,一個中年人帶著十二個黑衣人,快步走了過來。
“金匱長老會金振參見公子。”金振在地上跪下,恭恭敬敬的行禮。
當然,他帶來的那十二個黑衣人,也動作整齊劃一的跪在地上。
“請起!”傅文熙有些無奈的嘆氣,說道,“我也就是徒掛一個虛名,何必行如此大禮。”
“公子,我們都知道你不在意,你也沒有把金匱當做自己人,但是,我們在意。”金振起身,看了看金錦褶,說道,“金錦褶勾結金兀術,想要殺巫曦無所謂,合作不成翻臉,金兀術襲擊金匱總部,這也無所謂,但是,金錦褶三次襲擊你,我們需要處理一下。”
金振一邊說著,一邊恭恭敬敬的把一份折子呈上,說道:“長老會的意見,公子請過目?”
阿大忙著把折子接了過來,恭恭敬敬的遞給傅文熙。
傅文熙打開看了看,說道:“金振長老?對吧?”
“是!”金振點頭。
“如果我不同意長老會的意見呢?”傅文熙看了一眼金錦褶,如果照著長老會的處理意見,天知道金錦褶還有沒有重見天日的時候,到時候,只怕金匱總部就會告訴他,金錦褶沒有能夠熬過酷刑,隕落了……
“公子,莫要讓我等為難。”金振躬身施禮,說道。
“嗯……”傅文熙看了看金錦褶,這才慢慢的說道,“我說,我徒掛一個虛名,你們說,我沒有把金匱當做自己人。”
“我第一次插手金匱的內務,你們又說,莫要讓爾等為難……”傅文熙苦笑,說道,“我也好生辛苦。”
“金裕,你帶金錦褶過去換衣服,金振大人,我不同意長老會的決定,麻煩你通知長老會一聲,或者我應該這么說,如果我要留下金錦褶,我需要付出什么代價?”傅文熙躬身行禮,說道,“有勞!”
“不敢!”金振忙著回禮,說道,“既然如此,我這就和長老會協商,公子稍等。”
這邊,金裕扶著金錦褶起身,帶著他向著一邊走去。
張尚儒和郝仁忙著就要跟上去——
“張尚儒大人,請留步。”傅文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
張尚儒和郝仁都站住腳步,傅文熙已經轉身向著里面走去。霍樺比劃著,請他們兩人進去。
傅文熙輕輕的嘆氣,說道:“這樣的午后,就不能讓我好好喝個咖啡睡覺嗎?”
“傅公子,請問——”郝仁照著古禮,恭恭敬敬的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