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寅點了點頭,他們所在的位置處于臨洮府和夏朝四川行省的邊境位置,蕭太后的懿旨上說把他們放在這兒以防四川的夏朝軍隊有所異動,
但是四川的蜀王都應經帶著精銳盡數聚集到了蘭州城里,剩下的府縣常駐軍還能有什么異動?無非就是找個借口把他們晾在后方而已。
“殿下的意思是?”
耶律休可低著兩丸冰藍色的眼眸盯著他,一字一句道:
“奇襲成都!”
“萬萬不可!”
拓跋寅趕緊朝他擺了擺手,
“萬萬不可啊殿下,雖然得到消息,四川精銳盡數被蜀王帶走,但是漢人的綠營軍還是在的呀!再一個,我們未經請示,擅自行動,這要是韓帥和太后怪罪下來,可吃不起啊!”
耶律休可一臉不耐的揮手打斷了他,
“怕什么!王承光的頭現在還掛在甘肅鎮的城樓上,邊軍我都視如草芥一般,何況是一群地方性的常備軍。我們手里這一萬多精騎足夠我殺他們個人仰馬翻,太后和韓帥怪罪襲來我頂著!”
“可是........”
拓跋寅還想要說些什么,
“通知全軍集合!”
耶律休可注意一定,并沒有再聽他說下去的意思,
“是,殿下。”
拓跋寅無奈,只好依令而行,轉身出去傳令全軍集合。
耶律休可“鏘”的一聲拔起兵器架上的破軍刀,看著透著寒光的刀身上印著的自己,嘴角上掛起一絲冷峻,喃喃自語道:
“蕭燕兒!總有一天,我要讓你欠我的,欠我家族的,通通都還給我!”
然后他橫過刀尖,朝著羊皮墊子上的女子猛刺而去!
“撲哧!”
鋒利鋼刃輕而易舉的劃開了女子光潔的后心,從身前的一片溫潤中穿出,伴隨著嘴角細細而出的血流,被帶走了生命的呼吸,
這位臨洮知府的千金,在被耶律休可魔鬼般的折磨了十數天之后,終于迎來了另一種方式的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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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守備綠營奉命前往狐嶺,配合龍安守備綠營,由四川都指揮同知曾子仁任大軍指揮主將,成都守備將官任指揮副將,盡起馬步大軍一萬五千余人前往狐嶺,剿殺亂匪五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