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崎,上次我怎么跟你說的來著?”
孟崎也是倒霉催的,他不來安逸在院子里跟高慈懿走了那么一二十合都不帶吃飯的,他一來正好趕上,
“夫人明鑒,這次是太醫院的消息!”
說的就好像上次不是太醫院來信兒一樣,不過安逸倒是遠遠的就聽見了孟崎的話,知道想必是和疫病有關了,往這兒走的腳步不由的加快了些,
“太醫院何事?”
孟崎看到救星來了,趕緊稟道:“伯爺,今晨趙院使說已經找到了治療疫病的方子......”
“走!現在就帶我去!”
安逸沒等到孟崎說完,就拉著他準備出府門而去,惹得柳思意朗聲追問他:“你還吃不吃飯啦!”
安逸遠遠的朝著柳思意擺擺手,“讓他們幾個吃飽了去北城朝廷車隊那兒等我!”
說完,便跟著孟崎縱馬而去。
安欣跟到柳思意的后面向著安逸的背影望了望,“怎么?我哥飯都不吃就走了?”
柳思意氣的跺了跺腳,沒好氣的道:“哼!下次我就吩咐寧兒,把這孟崎給我擋在府外!別人不吃飯他不來,一吃飯就跟那閻王的小鬼兒似的來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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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
安逸剛邁步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趙院使正帶著幾個年輕的醫士指點忙活著什么,他幾步走上前面開口道:“趙院使,可是找我。”
趙院使看是安逸來了,忙將手里的幾張薄紙遞給了身旁的一名醫士,吩咐道:“你們幾個去找周娟兒,讓她幫你們按照上面的病患先試試,回來結果再報我,去吧。”
說完轉過身來朝著安逸拱了拱手,開門見山道:“伯爺,昨夜有一位之前收進來的隱性病患忽然頭疼發熱嘔吐不止,您是知道的,按理來說隱性病患不應該有這些癥狀的。我們還道是疫病病癥有了惡變,幾個御醫輪流觀察守候了整整一夜,但是今晨起來的時候,那病患依然是同體病癥全屋,體熱也退了,除了身子還很虛弱之外,完全沒有了任何身染疫病的模樣。”
安逸也很是驚奇,“你是說?痊愈了!”
趙院使想了想,還是謹慎的搖頭答道:“伯爺不能這么說,畢竟現在只是偶然的一例,具體是因為方子里的什么藥材起了作用還有待我們繼續觀察才行。但是畢竟事關重大,我還是需要先給伯爺稟明才是。”
安逸接著問他:“那這方子你應該還有吧?是只有這一個病患吃了這方子嗎?還是已經有多個病患吃了這方子,但是卻只有他一人有了效果?”
“回伯爺的話,這方子不止一個人使用過,不過,除了他是隱性病患,其他食用此藥方的人都是一般的病患,且都沒有什么效果。”
安逸聽著他的話,習慣性的用手摩挲著下巴,思躇了半晌方才問趙院使:“我可不可以這么理解,就是說這個方子,只要是給隱性病患食用,在一夜的時間內,就有可能將疫病治愈?”
趙院使心道這安伯爺問的問題怎么都感覺怪怪的,他仔捋了捋安逸的邏輯才輕“嗯”了一聲應道:“伯爺這么理解也沒錯,可是......”
“別可是了。”
安逸還沒等他說完,便朝著趙院使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趙院使現在手里的藥材能夠將這方子配多少付?可有御醫能夠獨自配藥?”
趙院使聽得是不明不白,疑惑的問道:“這方子其中有一味葫蔓藤在里面,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斷腸草,這一味藥現在咱們手里太少,所以只能配出來不足十付,不過這藥配起來簡單,一般醫士也都能獨自配藥,只是不知道伯爺問這些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