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奇交代小心謹慎之下,毫無意外,并沒有找到僵尸的蹤跡,但從隊員么反饋回來的消息上來看,秋生動不動找事,這些隊員自然不會客氣,槍桿子之下,秋生老實了很多。
但可惜,秋生記仇的性子還是以一如既往的強,施展了道術將一個隊員懂得全身癢癢,就連皮膚都撓爛了許多,黃奇本來想找九叔去解決這種病患,但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好像能解,就是呼吸道中出現了異物,從而進如神經系統之中,然后造成的全身瘙癢。
在他的醫術之下,這只是一種不常見的疾病而已,難就難在出現在神經系統之中,眾所周知,神經系統是人體最敏感的一眾感官,只要稍微出現一點異常,感官就會無限放大。
所以這種感覺,會很容易讓人產生極度的煩躁心里,心中焦急之下,逐漸的會陷入瘋狂,最終抓爛自己的皮膚。
而造成這種原因的物質,就是他這次想要知道的物質,名為先天一炁,也正是這種變化無窮的物質,才能通過符篆咒語,以特殊的方法隨意的改變氣的心態結構,從一種罪原始的物質,變成了害人的毒藥一般。
黃奇見到這個物質的時候,就動了研究一番的心思,告訴隊員,他也能解,但需要的的時間不短,如果去請九叔的話,很可能瞬間就能解除。
這位被下了咒的隊員強忍著精神,明確的告訴黃奇,只要不死,讓黃奇盡管去治,他不想去請九叔來治療,下害的是他們,解決問題的是他們,受害人受了傷害,還要對他們感激涕零,原來他們就是靠這種方法建立威名的,總算是見識了。
這位隊員怨氣十足的說著,黃奇也心中一陣嘆息,也明白是自己的私心作祟,就像看看先天一炁變化的這種物質,從而倒推出先天一炁。
也表示會盡快幫他解決身體的毒素的,隊員對他還是相當的信任,黃奇也不敢多耽擱一刻時間。
將這里的事情交給醒來之后的齊德福,說等到太陽快落山就回來,不管別人是何意見,就叫了幾個隊員,立即抬著人往回跑,都是年輕力壯之人,再輪番上陣之下,很快的就回到了家里。
黃奇立即指揮人去賣藥,燒水,準備一些治療之物,當即點了隊員的昏睡穴,讓中毒的這名隊員昏睡過去,免得焦急之下,自己咬斷舌頭。
經過一番準備之后,黃奇立即取出銀針,封住了有毒素的一些神經系統,又接著用推宮過血的方式,逐漸的將毒趕到了一只手臂上,有心想要將毒素囚禁在這名隊員的手掌心再進行觀察,但黃奇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算了。
且不說能否倒著推出先天一炁的一些東西,但存放在人體,所承受的痛苦就非同一般,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讓他拿人來做實驗,他還做不出來。
最后就找來一碗干凈的水,扎破這名隊員的中止,蘊含內勁的一掌打在被囚禁的毒素上,在勁道的催動之下,毒素被催出了原來的位置,沿著中指竄出,帶著一滴血液,濺到了水碗之中。
黃奇原本是一陣輕松,毒已經解了,但神奇一幕出現了,濺在水碗中的毒血并沒有如往常一樣化開,而是呈現出一副神奇的符號,一黃奇的眼看去,其中蘊含著一種神秘的力量。
頓時心中出現一句話,“氣乘風則散,遇水則止”,說的就是這種現象。
也忽然明白了用符篆之術為何會經常用到水,而眼前這種現象,就是最好的解釋。
水至善至柔,可以任意的變換形態,就是一種無性質的載體,也成了符篆之術管用的手段。
眼前水碗中的符篆,與枷鎖雕像那座倒扣的金鐘最下一層的符號有些類似,都是一種神秘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