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心中都住著一個惡魔,他的名字叫“憤怒”。
小雪那天來取藥,田錕對她愛答不理,本來白小雪還準備和田錕閑聊幾句,然后一起去散步,但是田錕卻非常不耐煩地拒絕了。
“今天沒空陪你了,我要被中醫藥方。”田錕的語氣一點都沒有商量的意思。
白小雪兒看見今天的田錕好像心情不是很美好,也沒有多說什么,就失落地拿著藥,自己回家去了。
小雪走后,田錕透過房間窗戶的縫隙向外看去,心中百感交集。有一絲竊喜,因為自己的做法讓小雪失落了,說明小雪的心里有自己。但也有一絲內疚,因為他竟然對自己喜歡的女孩如此的粗魯,傷害了白小雪。真是一種復雜的情感。
“那個姑娘是什么來頭?好可愛啊。”世超問田錕。
田錕此時心里想打人,這個世超真是個憨憨,哪壺不開提哪壺,還敢問?問尼瑪問!看我不刁難一下你。
田錕沒有回答世超,而是假惺惺地說:“我看你的腿恢復的還可以,這個時候你要加強力量訓練,這樣恢復得快,來,你幫我把桌子上的罐子拿過來。”
世超指著桌子上的藥罐子,問:“這個?”
田錕:“對,就是那個。”
世超一臉費解的表情,因為明明田錕離桌子更近,走兩步就能拿到,為什么還要自己去拿?但是世超也沒有選擇的權利,住在田錕家里,畢竟是寄人籬下,老老實實的最好。
世超艱難地移動了過去,取了罐子拿了過來,遞給了田錕。田錕并沒有接,而是又對著世超說:“好了,你現在再拿回去。”
世超面露難色,他似乎感覺到了田錕在刁難自己,讓他做這些無意義地事情,現在他只有一只腳用力,每移動一步都很麻煩的,但是田錕的話,他也不得不聽。便又艱難地拿了過去。
“再拿回來!”田錕越來越過分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消除他心中的醋意。
“夠了!”一聲嚴厲地呵斥從門口傳來,是錕父回來了。
錕父:“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世超的腿還需要靜養,還不能做運動,你這是在害他!”
世超低著頭,什么也沒說。
田錕委屈地辯解:“世超,他,他今天自己跑出去,走了很遠,是他自作主張!我就是看他這樣自以為是,所以想教訓他一下,這樣他以后就不會自己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