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瑞苦笑了一下說:“不知道爺爺跑哪去了,按照以往的慣例,爺爺就算中午不回來,也會提前把午飯整好,而且一定會給我們打招呼,不知道為什么這次爺爺平白無故就消失了。”
文鋅嘀咕道:“不會是你爺爺遇到什么意外了吧?”
“才不會呢!!!”一瑞激動的大叫,“我爺爺最厲害了,怎么可能遭遇什么不測嘛。”
其實文鋅的話恰恰說到了一瑞最擔心的情況上。不過也的確有些奇怪,一熙去哪了呢?招呼也不打一聲。
于凡批評文鋅道:“文鋅,別亂說話。”
正當大家都在猜測老莊主一熙的去向時,一聲尖銳的呼救聲劃破了這安靜的山莊。
“救……救命啊!來人啊!出人……命了啊!!!”是洪氖新,聲音從地廂房那里穿了出來。
啊?人命?所有人立刻放下筷子,飛奔向地廂房。
走進了地廂房,客廳中就能聞到一大股酒味,廂房里亂七八糟的,地上還有很多嘔吐物,非常惡心。
洪氖新在雷氡無的房間內,眾人看見他時,他正癱坐在地上,用手指著床支支吾吾地說:“死……死了,雷氡無……死了!”
大家順著洪氖新的手指看去,只見雷氡無安安靜靜平躺在床上,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一動不動。
一瑞嚇得向后躲了幾步,郭鈉把一瑞摟在懷里,不讓一瑞看見著血腥的一幕。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呆了,幾乎很少有人接觸過這種死人的情況。大家都躲在門口。
于凡則是見怪不怪了,這幾個月來,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于凡冷靜地踏入房間,用手試探了一下雷氡無的鼻息,又用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頸動脈,的確是死了。
于凡回頭看了看在場的每一個人,搖搖頭,說道:“雷氡無的確是死了。”
大家倒吸一口涼氣,一種恐懼感竄入了每個人的心頭,大家議論紛紛。
于凡在房間環視一周,屋內沒什么特別的地方,窗戶緊閉,屋內有一股枯草的味道,混雜著酒味,非常難聞。于凡打開窗戶的鎖,推開窗戶透透氣。
焚氦陽驚恐地說:“臥槽,雷氡無真的喝酒喝死了?”
子氬墮:“我去啊,白氙陌,你這烏鴉嘴,真的把老雷給咒死了啊!”
白氙陌連忙辯解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我哪知道真的這么嚴重啊?再說了,今早最后陪他回來的不是焚氦陽嗎?這個都是你的責任,你沒有把他看管好,與我們無關啊。”
焚氦陽立刻否認道:“什么叫我沒把他看管好,昨晚你們幾個不是私下約定起來要多給老雷灌酒嗎?就因為老雷的《靜定歸真》出盡了風頭。要我說,都是你們幾個灌酒把他灌死的!再說了,今天大清早咱們回來的時候,老雷可是自己走回來的,清醒著呢,這事不怪我!”
跺幸六君子這下只剩下五個人了,他們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推脫著責任,這副嘴臉真是令人諷刺。
于凡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呵斥他們:“別吵了,你們的朋友尸骨未寒,你們就已經開始推脫責任了,想必他那還未走遠的靈魂看見這一幕一定會無比痛心。”
這五個人一聽,連忙對著空氣道歉道:“兄弟勿怪啊,兄弟勿怪啊,早知道就不讓你喝這么多酒了,對不起,對不起。”
于凡簡單看了看雷氡無的尸體,眉頭緊鎖,說道:“我覺得,雷氡無的死不是因為喝酒。”
于凡目光掃視了所有人一下,緩緩說道:“他的死,另有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