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很多偶像組合的舞蹈,大部分都是以poping為骨架的。
托馬斯也沒有想到,肖淺對于美國街舞的歷史這么了解,已經徹底折服了。
他指著那個白人紋身女孩,道:“是的,我擅長的正是log。而艾瑞莉婭擅長的則是poping。”
“哦,是嗎?那真是太好了。我很期待你們的表現,加油好好干,也許到最后你們會發現,你們收獲的不僅僅是金錢。”
聽說那個女孩會poping,肖淺是真的開心。
以后教導練習生的時候,就是以poping為主。但星光娛樂如今的練習生都是女孩子,他對這些來自開放國度、又有地下舞團經歷的人的操守,實在是不放心。
畢竟練舞的時候,很容易摩擦生電。
如果女孩們的老師也是一個女的,那他就放心了。
要是這樣都能百合花盛開,他也認了。
肖淺就只是把關了一番,親自考察了一下三個舞蹈老師的品性。至于他們的實力,他并沒有去驗證。
用來教導基礎為零的練習生,這三個人足夠了。
他是老板,總不能事無巨細,都自己負責。
特別是徐嘉憶找到了他。
“總監,救命。”
肖淺嚇了一跳。
“怎么了?又有誰糾纏文怡嗎?”
沒辦法,文怡這女孩就好像天上的月亮,獨自圣潔,群星黯淡。不管走到哪里,都會吸引目光,變成焦點。
肖淺便以為是文怡遭遇了麻煩,但徐嘉憶求救的卻不是這個。
“事情是這樣的。文怡她不是要參加下個月舉行的關愛殘障兒童的文藝晚會嘛,可主辦方那邊得到了消息后,強烈要求文怡上場唱兩首歌。為了這個,他們甚至把出演費給提升了一倍。”
肖淺納悶。
“就算是提升了兩倍,文怡她就這么一首歌,那不也是沒辦法嘛。”
徐嘉憶郁悶地道:“是啊,我也是這么說的。可對方根本就不同意,要求文怡必須唱兩首歌。”
肖淺怒了。
“這哪有趕鴨子上架的?主辦方是誰,我去和他們理論。”
見老板出面了,徐嘉憶激動的熱淚盈眶。
在這樣的公司真好,老板肯擔責,下面的人也輕松不少。
“是文化部,蠻不講理,怎么解釋都不聽。”
肖淺一拍桌子,怒視著徐嘉憶。
“小徐你怎么回事?這場晚會是號召大家關照殘障兒童的,是一場奉獻愛心和真誠的神圣舞臺。主辦方要求文怡唱兩首歌,這是對她的肯定。這是難得的殊榮,你們怎么能推三阻四呢?”
徐嘉憶一口氣沒上來,幽幽地看著肖淺,腦子里一直在糾結。
老板他不要臉,又是一個孩子,該怎么辦?
在線等,挺急的。
幸好這個老板不要臉歸不要臉,但起碼外表還跟天使一樣。
“你先回去,督促文怡好好練習。歌曲的事情交給我了。”
既然是肖淺出手了,徐嘉憶立刻如同卸去了千斤重擔,跑的比兔子還快,生怕肖淺后悔。
“哎,就沒有一個省心的。”
嘮叨歸嘮叨,但他的手下卻不停。
這一次還是徐嘉憶來找他,要是換成文怡的話,就要變成他忍受嘮叨了。
曲譜拿過來,打開,把一個符號刷刷刷地寫上去。
前世的時候,看著這些東西那真是完全摸不著頭腦。但是現在這些符號竟然變的比文字還要親切,信手拈來,輕松寫意。
音符寫完,旋律已成,接下來就是歌詞了。
每一次
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
每一次
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
我知道
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飛過絕望……
這首歌送給孩子們,一定能化作他們直面生活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