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琳咬牙道:“我會進入寶物閣拿蛟鱗金甲,哪位師兄原意前去?”
眾多義憤填膺的師兄弟們紛紛舉手。
但這時候,站在臺階上不動如山的徐客卿突然說道:“胡鬧!”
他雙手抱著走了出來分析道:“寶器級的戰甲何等的稀缺,一直都是宗主親物,戴著它去取尸體,那如果被那寧遠攔截把人留下怎么辦?若是戰甲丟了呢?這不是胡鬧嗎?”
“可是不去把尸體取回來我們宗門的臉面要往哪擱?王客卿在天有靈,一定也不想看到我們這么窩囊連他的尸體都沒辦法保證入葬!我爹跟我說了,一定要把尸體帶回來厚葬!”陳琳皺眉道。
徐客卿沉吟了一下后,開口道:“那就只有我能去了。”
“不行。”陳琳拒絕:“徐前輩,你是目前唯一留在宗門的高手,你不能在有事了,否則我百死莫贖。”
“那就讓老王的尸體涼在那里發臭嗎?宗主他們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如果他們耽擱一個月,老王的尸體恐怕早被禿鷹給吃透了!到時候才是我宗門最大的笑話。”徐客卿慍怒道:“我們的臉已經丟得夠多了,這次不管誰去,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再失敗就真的垮了!”
徐客卿踱步著看向了眾多弟子們道:“金甲他們穿去太冒險了,一旦暴露,寧遠絕對不會放過得到金甲的。只能我穿著金甲去,即便遇上寧遠,我筑基中期的實力,打不過對方,但有金甲護體,他也傷不了我,我就能全身而退!”
眾多弟子聽了都是覺得很有道理,他們穿著這金甲過去,恐怕會被寧遠心生貪婪之心而截胡。但是徐客卿去的話,寧遠未必能夠打破金甲防御而傷到他,到時候徐客卿就能夠帶著尸體全身而退。
“那萬一,那寧遠的實力能夠打破這戰甲呢?”陳琳擔憂的說道。
“哈哈哈哈。”徐客卿大笑了出來:“你們不了解這戰甲不知道它的承受能力有多強。我宗門能有今天,多虧了這套戰甲護佑著宗主多次大戰之中立于不敗之地。這套戰甲當初可是一位結丹巔峰高手沖金丹期渡劫的時候殞命而遺落下來的,多虧了宗主用了百年修復了它。即便是東南盟那些宗門的宗主擁有結丹中期的實力都未必能夠破得了,寧遠如果想破這戰甲的防御,除非他是結丹巔峰高手!”
說到這里,徐客卿就覺得更荒謬:“如果寧遠真有結丹巔峰高手,他完全可以自立山頭,用不著在江城這個小地方茍且,我敢斷定這家伙最多只有筑基后期巔峰實力,即便我走差了眼,算他有結丹初期,那也破不了宗主這戰甲。”
“小琳,你是現在宗門主持大局的,去不去你說了算。要么等宗主他們來了,我們再去洗了江城也行。”徐客卿看向了陳琳道。
陳琳覺得真等她父親回來發現尸體還擱在江城,恐怕她會被囚禁起來的!
“徐前輩,那就拜托你了!”她對徐客卿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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