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任哪個勢力的人都不敢得罪沈若玲。
這就是寧遠想要留給沈若玲留在這個世上的最大底牌。
所以,這個過程有什么陣痛期和攪拌石,他都不在乎。
哪怕是這幫人嘴里說的那些宗門和家族們。
在他眼里,沈若玲大于一切!
“先生,外面有人求見,說是來自攬月宗的代表,有要是和先生談。”管家這時候站在湖對面稟報道。
攬月宗!
幾個家主聽到這個宗門,呼吸都重了一拍。
“讓他來吧。”寧遠道。
管家退下去后,沒多久,領進來一個老者,他只是對寧遠抱拳示意了一下后,來到亭子里坐下來。
其余家主對攬月宗的管事不敢造次,都鞠躬執意。
“我受我家宗主之命,這次前來,想要了解一下寧先生你是否真打算在江城世俗界開設一家修行學院?”
來了!
果然是為了這事。
寧遠背對著這個攬月宗的代表點點頭:“是啊,有何不妥?”
攬月宗代表又問:“聽說江城不打算封城,允許外地的居民都來這里上學學武進入修行學院?”
“對,允許全世界的人來學習。”寧遠篤定道:“我也得保證跟著我這幾個家族的利益啊,只有這樣,城市的流量大漲,旅游業和房地產產業也比較好做,這對大家都是共贏的。”
“對江城確實是共贏的,但是寧先生有沒有想過,對其他城市和其他家族和背后的宗門而言是不利的。”攬月宗代表瞇了瞇眼,有一抹寒光。
“那就跟我沒關系了。”寧遠咧嘴不屑的笑了笑:“我不明白了,我教我的,又不是教你們宗門的本事,你們是不是管得有點多了?了不起的話,你讓那些宗門也開放教啊,咱們公平的競爭人才,說白了,你們就是喜歡攬權,這就是為什么你們不能超脫入凡的原因,你們**不休止,那就不要占著茅坑不拉屎,給那些真正想要修行的人機會吧。”
攬月宗代表看著寧遠加重了語氣:“寧先生顯然忘了江城的地理位置是在東南盟,在這里就得遵守東南盟眾多宗門一起定下的規矩。”
寧遠:“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什么規矩,上一個跟我講規矩的蘭陵宗已經被我埋了。”
攬月宗代表嘴皮子抽了一下,也不甘示弱的挑釁道:“寧先生這是明白人裝糊涂的話,恐怕會讓東南盟的背后諸多宗門很不高興,恐怕會被東南盟的諸多宗門討伐。”
一旁的家主們瞳孔收縮了一下。
攬月宗代表微微一笑:“希望寧先生好好考慮,東南盟也不是不近人情,給你三天的思考時間,這段時間我會住在這里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