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寧遠站在他們面前,攬月宗的高手們瞇著眼睛看著他道:“別白費功夫了,我們的弟子不像其他宗門那樣都是貪生怕死之輩,攬月宗的氣骨也沒有你想象中那么不堪,要殺你就殺,別想羞辱我們宗門。”
“對,你闖入我們宗門已是破了我們的規矩,你若還殺人,就是攬月宗的敵人。”
“但凡是和攬月宗為敵的,就沒有一個能活到現在的。”
寧遠莞爾:“那我現在回去就不算你們敵人了是嗎?”
這幫人沒說話,寧遠譏諷的笑道:“廢什么話?既然要玩,少來這套。修行界不就是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長老哼道:“我們宗主不在,隨便你怎么說,如果他在,恐怕輪不到你撒野。”
“我就喜歡聽你們這些小角色明明要死了卻還要搶戲說的一些廢話。”寧遠兩手背起來煞有介事的說道:“麻煩會說話的站出來多說一點,讓我在等你們宗主的時候不會太無聊,誰要是說出花樣,說出新意,我可以放了他。”
寧遠的話雖然不多,但每一句都在羞辱這幫人。
這時候,那些弟子們有人大喊了一句:“我們不會像那些宗門弟子那樣給你跪下的,要跪,我們也只會跪我們的宗主,只會跪我們的祖師爺!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們宗主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有本事你和我們宗主真刀真槍的打一架!”
這幫人確實不像其他宗門那樣,因為攬月宗的底蘊遠比其他宗門深厚,在他們的背后支撐著他們內心的強大是來自宗主的強大,和來自祖師爺的強大。
他們目睹過攬月宗一次又一次的征服對手,知道他們的底牌是很深厚的,所以因為一個寧遠單槍匹馬的過來,根本讓他們產生不了那種打心底里的恐懼感。
只要宗主不倒,只要祖師爺還在,他們內心里的那面旗子就不會倒。
就在此時。
一道怒問在云霄徹響了起來:“何人在我攬月宗放肆?”
“宗主!”眾多攬月宗的人紛紛抬起頭看向了天頂,一個個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
只見周圍的云彩朝著西南方匯聚而去,一道月光從遠端照射在了攬月宗的大殿上,在眾人的目光中,一只飛鶴洪亮的發出了啼叫聲,從天上慢慢的在光柱中飛了下來。
而飛鶴的身背上,何無云翹著二郎腿吹著笛子縹緲如仙的緩緩降臨。
寧遠也抬著頭看著這個家伙出場的方式。
他覺得這里的人很有意思啊,實力不咋的,倒是個個喜歡裝場面。
何無云此時對于自己突破了元嬰實力充滿了自信,他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的收拾寧遠,所以遠遠的通過傳音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強勢回歸。
看著他慢慢的落下,攬月宗一眾高手還有幾千人的弟子們紛紛單膝下跪。
“恭迎宗主歸山!”
“何人在此放肆啊?”何無云沒著急從飛鶴身上下來,那鶴展著碩大的翅膀撲扇撲扇在空中,何無云居高臨下的看著寧遠問道。
寧遠看他明知故問,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