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門一旦認真,李績和豆腐莊立刻左右支拙,金丹修士的實力可不是一個假丹再加個劍修能對抗的,哪怕這還是個受傷不輕的金丹。
”纏住他!“李績喊道。豆腐莊在近處憑符箓法器硬抗祁門,李績在稍遠處發飛劍擾敵,這是他們能想到的最好的策略,有效,但并不能改變雙方實力上的巨大差異。
如果不是受了傷,如果不是還想著留個活口尋問轉生盤的下落,李績兩人未必能支撐這么久。
不多時,
終于掌控住了局面的祁門道人面露揶揄,“莊明月,你真讓我失望,曾經金丹巔峰的你淪落如此地步,未嘗不是你那小情人之功呢,幾百歲的人了,還搞這些情情愛愛,嘿,你心境已失,再不配為我的對手。交出轉生盤,我還可以給你一個投胎的機會。”
祁門道人的話惡毒無比,一下擊中豆腐莊最尷尬最無法說出口的事實:幾百歲的人了。
她本來和祁門的攻防間,還能勉強支應,這一心神失守,祁門立刻抓住機會,突出殺手,若不是李績反應快,怕當時就要送命當場,饒是如此,以身擋災的李績也挨了一下狠的,肋骨斷了幾根不說,便半邊身子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
豆腐莊悲呼一聲,“小賊……”
卻被李績兇狠的瞪回,“咄,誰人不是轉世而來,談什么百歲千歲?夫妻的事,來世再說;現下,卻饒不得仇人!”
豆腐莊聞聽此言,淚水如泉涌下,是啊,小賊是個不屈,兇狠的人,管什么前生,顧什么來世,干死當前的仇人,才是正事。
心即已定,豆腐莊水準回歸,暫時維持住局面;但她曾為金丹,知道金丹的可怕,這種維持勢不可久。
于是,心中默念,溝通轉生盤:
“前輩,小女子青眉,肯請前輩現在渡功……”
“不可,汝現下狀況,不適合渡功,若強行渡之,必有崩滅之難。”聲音平淡的道。
“前輩,小女子此時此景,已無路可選,不渡功是個死,渡功,反倒有一絲搏命之機……”
“你若執意如此,不能踐你我之約,幾世輪迴的苦處是免不了的,你可明白?”
“請前輩成全……”
“罷了……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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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元子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著一個跟班——方圖。
人心便是這么的難測,在寶物轉生盤的誘惑下,那些同門師兄弟們被當成潛在的寶物競爭者,反倒是地位低下的新月舊人方圖,還顯的沒那么有威脅。
沒辦法,寶物就一個,給誰用不給誰用?掌門師兄肯定排在首位,這再往下嘛,可就需要十分斟酌了;他玄元子雖和掌門走的近,可術法修為并不比那些師弟們更強,所以嘛,能少一個人知道,便少一個。
兩人的速度都不慢,很快的便來到不足祁門道人數百丈的距離。
剛要放出法器牽制那個劍修,卻不料,旁邊谷口鎮一處房屋下,三道符箓突然打來,
威力雖不足,卻無法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