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當女孩出現在鄭建國眼前時,已經是保護傘傳媒新聞臺的一則短訊“下東區的法來盛一棟居民樓里,一名獨居的女子因西毒而喪命,根據經辦警官的判斷,該名女子應該是第一次嘗試注射方式,卻不想沒有控制好劑量而喪命,據悉該女子是太平洋西北芭蕾舞團學校留學生”
“嗯”
正低頭看文件的鄭建國飛快抬起頭來,目光在屏幕中女孩清秀的面頰上掃過,只是隨著這個新聞結束,也沒聽到她是來自哪里的留學生。
腦海中閃過前些天在林肯中心看過的天鵝湖,鄭建國當即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摸起旁邊電話,給大約翰打了過去“大約翰,你問問亞伯拉罕出演天鵝湖的女孩,是不是還都在。”
“好的,先生。”
大約翰的聲音消失,鄭建國便掛上了電話后繼續看起文件,可就在他以為這個事兒很快會有結果時,不想直到又過了兩天要去不列顛了,大約翰依舊沒得到消息“亞伯拉罕說有些人還沒聯系上,他也沒辦法確認是不是都在,你知道咱們俱樂部里的人都很忙,他們也許帶到了其他地方去”
瞥了眼旁邊正面帶好奇的卡米爾和喬安娜,鄭建國也沒辦法說去查下那個西毒的女孩,只得點了點頭道“可以,這個事情你繼續跟進下。”
“好的,先生。”
挑了挑眉頭應下,大約翰便轉身走了,扔下鄭建國望著兩雙滿是好奇的眼睛,決定哪壺不開提哪壺“你們的作業都完成了吧”
卡米爾的注意力瞬間轉移了,先前的好奇也變成了忐忑“沒有,我打算開學前再寫,先玩一下,姐姐也是。”
“好吧。”
將卡米爾的忐忑模樣收進眼底,鄭建國便沒再繼續讓她忐忑,而是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開口道“距離起飛還有些時間,你們可以先去休息下。”
卡米爾面上露出喜色后進了機場,喬安娜卻沒動的開口道“鄭,蕾麗絲可能”
“我來處理。”
開口打斷了喬安娜的話,鄭建國露出個笑后看她點點頭離去,這才轉身看向旁邊的大約翰“差不多就可以起飛了,咱們去看看佛蘭克兩口子”
“蕾麗絲是個正直的律師,調查顯示她從小到大沒有任何的劣跡。”
跟著鄭建國低聲說到,大約翰便在他看過來后又繼續開口道“但是她的前夫在八年前出了車禍,后來選擇火化后下葬。”
神情一變,鄭建國瞥了眼大約翰,就見他挑了挑眉頭,腦海便閃過了個念頭的開口道“她前夫不是信徒”
“不是,蕾麗絲是天主教徒。”
大約翰神情不變的說了,鄭建國腦海中的那個念頭卻越發的清晰,美利堅自由的燈塔,對于殯葬形式并未強制要求。
所以這邊既有土葬也有火葬,只是大部分人出于信仰的因素選擇土葬,火葬主要流行在大城市里。
當然,這種形式的區別主要受限于逝者的遺愿限制,而如果沒有遺囑這種玩意的話,其家屬也可以決定喪葬方式。
那么蕾麗絲的前夫,是有遺囑要火葬的了
還是說有什么陰謀,需要燒的干凈
由于事關喬安娜,鄭建國想到這里后被害妄想癥發作,當即便決定讓喬安娜離她遠點,當然這個事兒可以慢慢來,也就在到了兩人的房間前停下,敲了敲門后開口道“佛蘭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