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V病毒是個可怕的字眼,然而在1980年7月初的時候,除了極少數像何大為與福奇這樣的專業人士給與了關注外,大多數的專家學者們并未感覺到這種病毒的可怕,所以鄭建國在《細胞》上的這篇論文只是在極小的圈子里面引起了陣漣漪。
當然在這之外,便是鄭建國愈發的忙了起來,也可能是隨著他參與過膽囊切除術獲得了某種認可,所以哪怕是在阿方索的手腕恢復后回到了崗位上時,他也有機會被叫到手術室里面。
不過干的活倒是沒怎么變化,不是扯著牽引器就是幫著用電刀止血,或者是用吸引器吸血。
這雖然是手術助理的活,可鄭建國卻是已經滿足了,畢竟想想他進到急診室才四個月,便已經和2年資的阿方索同等待遇,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做人,要知足!
鄭建國便不止一次的這樣告訴自己,家產幾十億還有著如此耀眼的科研成果,他便感覺如果不知足的話,怕是會被天打雷劈的。
由于有了這么個念頭,鄭建國每天都是以飽滿的熱情投入到新一天的工作當中,只是當時間進入7月中旬這天,早早的和頂著熊貓眼的阿方索辦理過交接后,便被患者旁響起的心率警報嚇了一跳:“他在室顫,除顫儀!200焦!”
“來了!除顫儀,200焦!”
緊跟著鄭建國的安吉拉連忙拉過了旁邊的除顫儀,雙手熟練的設定完200焦,便一手一個拿起了除顫儀伸了出去,不想才扒開患者胸衣的鄭建國轉身之際雙手伸出,摸上除顫儀金屬面的時候腦海中陡然閃過個念頭:“不好!”
“咣——”
最后的聲響傳來,鄭建國腦海里閃過了個念頭,接著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中后,渾渾噩噩的不知過了多久,便見眼睛前多了個太陽,很快有個熟悉的聲音開口道:“哦,沒事兒,他醒過來了——嗨,鄭,你知道你現在在哪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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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省總醫院的急診室里——”
歪了歪頭躲開刺眼的手電筒光,鄭建國的腦海里如潮水般涌回了先前的記憶,果然隨著他的視線還沒恢復,安吉拉的哭泣聲已經傳了過來:“對,對不起,鄭,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別哭了。”
探手摸了個200焦的除顫儀,鄭建國倒是以為自己沒什么大事兒,卻不想才要坐起的時候,后腦勺便傳來陣刺痛,頓時倒抽了口涼氣:“嘶——”
普利尼的聲音傳來:“在你摔倒后都是安吉拉照顧的你,你的后腦勺落地的時候摔了下,不過從你的反應來看應該沒有腦震蕩。”
“那拍個MIR片子給我檢查下吧。”
鄭建國強忍著傳來的疼痛感說過,普利尼也就開口道:“好的,我會給你開檢測單,不過需要你自己簽字,MIR的費用比較貴,保險還不會報銷。”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