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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時,科幻小說里都沒有這個情節!
至于其他的賺錢什么的,就已不是鄭建國的目的了,現在他最缺的還是人才,特別是腦門上頂著個諾獎得主頭銜的人才。
鄭建國現在已經拿到了拉斯克獎不假,可這個獎項的含金量距離諾獎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而是整整一個級別:拿到拉斯克獎的人有四分之一會在兩年內獲得諾獎,可獲得諾獎的人?
錢,鄭建國現在已經沒了想法,就等石油合約價格到達35美元平倉,剩下的就是需要給人類基因組計劃找個領頭羊。
當然以專業來說,鄭建國感覺最合適的便是DNA的發現者,分子生物學之父克里克、引領者沃森和只想教書育人的威爾金斯。
只是現實是,沃森這會兒是冷泉實驗室的主任不說,這位大佬還是意志堅定的白牙哥反對者兼嘴炮王,憑借著絕對到旗幟鮮明的言論,成功從人人敬仰落魄到人人喊打,最后為了生計還不得不把諾獎獎牌都給賣了,不說他原本就有布局非洲的計劃,單是憑借這點他都不想和對方扯上關系。
而分子生物學之父克里克,不知是感覺自己拿到諾獎開始發飄了,還是年紀大了該為生死準備下,以六十歲的高齡把研究領域換到了神經科學,打著研究“意識”的旗號想找出人類到底有沒有靈魂。
后面經過二十年的研究得出結論,說是人類的思想和意識實際上可以用腦部里的神經元交互來解釋,直白點的說法就是人類的靈魂便藏在這些神經元的交互里面。
可分子生物學之父的能力也不是吹的,二十年的研究雖然沒找到靈魂,可在他的影響下卻把神經科學和腦科學向前推進了一大步,最終成為神經學家。
至于拿到諾獎后只想教書育人的威爾金斯,鄭建國感覺他這塊諾獎獎牌,應該頒給羅莎琳德·富蘭克林女士才對。
因為第一張DNA的衍射照片便是羅莎琳德拍出來的,而且她入職到國王學院后,便是按照學院的命令去接收威爾金斯所負責的工作:研究DNA的化學結構。
而就在羅莎琳德·富蘭克林拍出了DNA的X光衍射照片,并且開始了一場演講后,在不遠的劍橋大學中學習蛋白質結構的沃森,也就是上面的諾獎獲得者便找到了另一位獲得者克里克開始研究螺旋模型,最終在拉入了沒有按照學院命令將工作移交出去的威爾金斯后,三人成功發現了DNA的雙螺旋結構。
然而,三人雖然成功發現了DNA的螺旋結構,卻是在邀請羅莎琳德·富蘭克林參觀后招來了她的強烈“批評”,只是更為詭譎的是,如此驚人的發現并未引來國王學院的認可不說,三人的這個研究還被學校負責研究室的布拉格喊停,并且要求三人禁止在DNA上繼續研究。
鄭建國上輩子雖然沒有機會接觸過基礎研究,可這輩子里孔教授和農少山的前車之鑒還沒走遠,他即便是用腳指頭去想,也知道這三人的研究肯定是涉及到了學術道德上的問題。
特別是從所謂的資料里看到這位威爾金斯私下里拿了研究資料給沃森,這個事兒也就是和他沒有直接關系,又涉及到已經成了氣候的三位諾獎大佬罷了,否則他是真有那個勇氣去掀這個蓋子的。
可這會兒為了自己的諾獎,鄭建國便不想招惹人家,畢竟一家伙招惹到3位領域內的諾獎大佬,他除非是不想拿諾獎了。
只是招惹雖然不會去招惹,鄭建國也沒想著在缺人的時候找上門去,卻不想這會兒竟然蹦出來一個不說,還是比那三個學術貴族更加顯赫的藍血貴族,他便心動了:“我認為如果破解了人類的所有基因,將會極大的增加人們對于疾病的認識,以及各種特效藥的研發。”
“是的,這個計劃的立意很高,如果成功后,將會在全球范圍內挽救數以億計的生命。”
安德魯緩緩的點了點頭時,面上的笑容卻有些遲疑起來,好似躊蹴了會后開口道:“不知你現在還有沒有推動這個計劃的想法?”
“實不相瞞,我現在沒有推動這個計劃的想法——”
鄭建國語速放慢的說了半句的時候,他便從包括安德魯在內,以及他身后兩人關注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于是在心中嘀咕過的時候便改了口:“因為我決定在拉斯克頒獎禮上,宣布啟動這個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