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建國小心翼翼的組織著語言說了,沒想到鄭富貴聽到后當即是站住了腳步:“大學嗎?你能安排我去大學上學?”
“那哪是我安排你去的,那樣說的話就成了走后門了,我是說咱們花點錢去讀個自費生,也不是走后門,只是去充充——系統的學習下最新的醫學知識,我下個月1號也要回醫學院學習,您感覺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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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懸沒把充充電的說法禿嚕出來,鄭建國這句話說完后也感覺到有些語病,只是他該表達的東西總算是表達完了,便見鄭富貴面帶疑惑的開口道:“不會犯錯誤吧?”
“那犯什么錯誤,自費生是有政務院文件的,說是允許完成國家下達招生任務的學校,可以招收一部分走讀生,就是不用擠占學校食堂和宿舍這些資源的學生,花上點錢去學習點東西的,畢業后也不參與分配。”
瞅著鄭富貴臉上的小心模樣,鄭建國便笑著說了,自打1977年高考恢復以來,3年的時間下來積累了大量的經驗,其中針對經濟條件比較發達的江浙滬和東三省地區,國家便考慮到這些地區里經濟基礎較好的家庭中回城青年群體,是增加了財政收入(學費),也能降低這些人在社會上無所事事帶來的不穩定因素,更可以提高這群人的知識程度,算是一舉三得。
“哦,不分配啊——”
鄭富貴眨了眨眼時下意識說過,他先前聽到可以去上大學,這個心里算得上是有些激動,只是先前才考慮到這貨顯擺過青出于藍的說法,便以為是想托人走關系送自己去學習,那樣的話,這個大學上不上是真的沒啥意思,然而這會兒聽到有國家的紅頭文件,那就不同了。
自費這倆字,鄭富貴是沒往心里去,自打鄭冬花去了美利堅上大學鄭秋花嫁了人,鄭建國之前留下的存折便都交給了他保管,那會兒也就是鄭建國遠在地球另一端罷了,否則單是不相信老兩口的這個行為都足以招來鄭富貴和杜小妹的混合雙打,也就更別說好幾個存折上的十幾萬塊。
當然,讓鄭富貴和杜小妹真正沒想法的是,鄭冬花在走之前把自己知道的鄭建國的家底,都給老兩口進行了匯報,當然花了幾百萬美元送她去上學這個事兒沒說,那樣的話她就去不成了。
所以從那時起,鄭富貴和杜小妹就對錢沒了什么概念,再加上去美利堅和鄭建國生活了幾天,對生活有了更深刻體驗的老兩口回來后,這個生活習慣也就有了明顯的改變,之所以每個月依舊跑去單位上班,還是之前的生活習慣使然,畢竟是去年在地里的夢想呢。
只是當鄭建國說出不分配時,鄭富貴先前有些迫切的心情便有些降低,不過隨著他想起上大學的目的就是為了分配改變命運時,也就想起了自己分不分配都沒什么意思:“這事兒先別給你娘說,等我想想再說”
“嗯,沒問題,我也是想讓您提高下業務能力。”
這有些似曾相識的說法傳來,鄭建國沒想到老爹會想和老娘商量下,這話他可是從鄭富貴嘴里聽到過不少次,知道這個事兒就算是成了,便感覺終于在不動聲色中把鄭富貴和佘正媽媽分開時,倒是沒想到大馬路對面一陣喇叭傳來:“嘟嘟,建國——”
“哦,這是郝漢和——佘正嗎?”
天街的馬路上也是靠右行駛,鄭建國父子倆從東裱糊胡同出來時要去廣場,就順著南邊往西而行,與馬路上靠近的車流是逆行,所以這時黑色路虎從南往西就只能走北邊,這會兒放慢速度和降下的車窗里,駕駛位上的郝運載著后位上的佘正探出了腦袋來:“我帶你們去廣場。”
“那是佘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