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像說的也有道理。”
郝運打了個磕絆后聲音傳來,鄭建國也就知道他這個問題,很可能是代替朱景宏問出來的,當即又繼續開口道:“你和朱師傅說,這種存量多的帶出國后,即便是賣出去也會被人好好的保存起來,咱們留這么多也沒用,確切的說是以國內這會兒的保護環境來說,也不利于這些文物的保護——”
“嗯,好!”
仿佛是確認了鄭建國已經決定的想法,郝運是答應下來后又繼續開口道:“博物院那邊服務部知道咱們要買字畫后,他們找了一批好點的出來,只是朱師傅有些拿不準——”
“拿不準的可以請人看看,不要怕花請人的錢,沒問題就都拿下來就是,你統計下看看多少錢。”
知道字畫和瓷器不同,前者對于保存的濕度和溫度以及蟲咬等等環境有很大的要求,瓷器則只要不是太極端的環境下,便是扔在墻角去當做盛東西的器物都沒問題,可鄭建國還是選擇買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這會兒沒有假貨。
“建國,郭哥說咱們完全可以按照網點那種模式,去和文物商店進行合作收這些玩意,文物商店現在沒錢——”
當鄭建國以為郝運要掛了電話時,沒想到一個讓他瞪大眼的聲音就傳進了耳朵里,以至于他聽完后發現自己竟然沒想到這點:“這個,你拿個合作計劃出來,我看看再說。”
“好的,那就掛了。”
這次郝運很快掛上電話,鄭建國卻是瞅著沒了聲音的話筒有些走神,不可否認和文物商店合作的話會讓他失去買到雞缸杯和汝窯的機會,畢竟如果文物商店鑒定出這倆來肯定不會賣給他,而是直接會運到博物院里去,可中下層的精品就沒問題了?
反正買到汝瓷和雞缸杯的機會也不多——
鄭建國倒也是很快就想的明白,國寶級文物有那么一件兩件就行了,總不能到時候他的私人博物館藏品比故宮博物院還夸張?
坐在駕駛上走了會神,鄭建國便給第三個號碼的老約翰回了過去,敲定了下說是紐約市政廳關于帝國大廈停車場的聽證會時間,倒是得到了個好消息:“先生,我已經聯系好新的副管家了,來自于威斯特敏公爵家族管家的戈登。”
“好的,那我希望他能早點到來。”
想起自己連褲衩都沒穿的直接穿了個褲子,鄭建國則在中午放了學后專門跑了趟超市,然后拎著個黑色塑料袋回到了家里,穿上了新的褲衩后沒過多久便接到了卡米爾的電話:“鄭,我想你了——”
“噢,我也想你了!”
感受著話筒中卡米爾的依戀,鄭建國也是同樣的說完,便聽卡米爾的聲音高了八度:“但是媽媽讓我問你為什么那樣做,就像是把你的孩子賣掉?”
“我認為這可以起到推動作用,我想幫助那些,因為男方問題而無法孕育生命的夫婦,你看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面臨的問題,而在這之前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說辭,鄭建國是在說完后才醒悟到她這話的意思:“泰勒女士在旁邊嗎?”
“媽媽,你現在聽到了嗎?鄭是在幫助別人,他是那么的善良,他又不需要依靠賣孩子去賺錢!”
卡米爾顯然有些高亢的聲音傳來時,鄭建國也就明白這個線上可能還有其他人,當然他這會兒面臨的問題是打消卡米爾的火氣:“卡米爾,這個事兒對你來說還比較麻煩——”
“我已經學過生理學了,我在作業上寫了我的幻想對象就是你,納特念到的時候舌頭都差點咬了,現在他們都知道咱們沒有發生關系了。”
卡米爾有些歡快的說著讓鄭建國無語的內容時,話筒里很快傳來了泰勒的聲音:“卡米爾,你們的作業是寫這種東西嗎?”
“是的媽媽,我們生理學的老師就是這么說的,她并不認為這是一個需要回避的話題,我們可以在電話里面討論下的,你知道我們班上有三分之二的已經失去了他們的童真了嗎?你還想要聽我和鄭談論私人話題嗎?”
卡米爾顯然是在顯擺了自己的作業課后,才醒悟到這個話題并不適合對泰勒說,于是乎一句話問的泰勒掛了電話,心情莫名的輕松加愉快的繼續說了起來:“鄭,你什么時候來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