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紅紗并不是在刻意為難路遠,而是她真的沒辦法支撐這個石碑立太久。
這血祭神石存在的時間比她還長,石碑本身就有一些自我意識,傳說里面甚至封存了太古時期的惡靈。
“不過樹閣下無需擔憂,獻祭之物可以緊貼石碑表面而不被它吞噬,理論上是不會受任何影響,問題是誰來當這個獻祭之物?”羌紅紗這句話一出,無人感應答。
路遠本想說能不能用動物什么的做代替,結果直接被蜷縮在自己兜帽里的黑貓用尾巴給捂住了嘴。
“早猜到了會如此。”
羌紅紗的手一擺,那位神農宗的少女瞬間被扔到了石碑之下。
剎那間石碑中身處了數只有血液構成的猩紅色手臂抓住了少女的腰部和肩膀。
“啊…”
她被那些石碑內兇靈所抓住肩膀的剎那,喉嚨中的叫喊聲都僵硬得無法喊出來。
石碑內的兇靈想要將其拖入石碑內部,可下一秒路遠卻閃身出現在了石碑一側,用手輕拍了一下抓住少女肩膀的兇靈之手。
剎那間兇靈之手被路遠給拍回了石碑內部,這又是寧清師兄的護命符起了效果。
少女用著求助的眼神看著路遠,路遠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用著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對她說了一句。
“別害怕,有我在它們傷不了你。”
少女憋著自己的眼淚對著路遠輕點了一下頭。
可當一只血手碰到少女臉頰的剎那,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自己的意識暈了過去。
這一幕也被血神宗的宗門弟子看在眼中。
“那位樹閣下竟能駕馭血祭神石內的太古兇靈?”
“他是什么來頭?”
“不知,可看樣子樹閣下打算拿那神農宗的女子做什么嘗試,難不成是想馴服血祭神石內的太古兇靈嗎?”
馴服個屁!我就拿這破石頭做個投影布!
路遠不敢離開那位神農宗的少女太遠,因為一個不留神她可能被那些血手給拖入石碑內。
到時候他和神農宗的好感度可能是要變成負的了。
“金鈺。”路遠小聲對在兜帽中的自家黑貓說。
“知道了。”黑貓有些不耐煩的伸長了自己的尾巴,將投影儀和游戲主機給布置好,同時開啟了游戲主機。
不久游戲主機開機的畫面就投射在了這個血祭神石上。
“這是什么畫面?”
“血祭神石內亡魂的記憶嗎?”
行吧行吧,你們想怎么腦補都可以。
路遠直接選擇了一個世界知名的格斗游戲做測試。
“羌宗主,選你的兩位弟子來做體驗吧,我好將手上這手柄之物交付于他們。”路遠拿著自己手上的手柄問。
“羌仁!你去體驗一下樹閣下的消除心魔的秘法。”
羌紅紗對自己最得意的一位大弟子說。
那位名為羌仁的大弟子一臉嚴肅的走到了路遠的身前,看著路遠手上的手柄卻沒過多久出聲對著自己的宗主說。
“恕我難以從命!宗主大人!”羌仁目光看了一眼在血祭神石下昏迷過去的那位少女。
他似乎認為只要接過了路遠手上的那個手柄,這位神農宗的少女就會被血祭神石給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