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楚薇撇了撇嘴。
齊王府!
“世子,魏長天死了,昨夜死的!”
王公公躬身施禮。
“哦?楊肆那么有能耐?魏長天是筑基中期,我雖然不怕他,但要殺死也絕非三兩招之事,他是怎么死的?”
世子驚訝的問道。
“這……”
王公公遲疑道:“是從碧蟾宗傳來的消息,魏長天的命牌破碎啦,隨后老奴又趕去楊公子的宅子附近觀察,他家里已經人去樓空,后來在清溪對面發現有打斗的痕跡,但并不激烈,由此可有兩個推測,一是魏長天被瞬殺,二是被楊公子引到別處殺死,暫時還不能確定。”
“嗯~~”
世子沉吟道:“崇真觀可準備好了?”
王公公道:“崇真觀大師姐于今早傳訊,她將與掌教寒蕊真人稍后進駐建康。”
“我知道了,你下去罷!”
世子揮了揮手。
“是,老奴告退!”
王公公施了一禮,轉身離去。
而楊肆在交待過渡劫要點之后,不敢多留,稍作喬裝打扮,就離了藥鋪,回到了自己的宅子。
大約正午時分,突然一個石子被扔進了院子,楊肆用神識一掃,一個藏頭露尾的漢子匆匆離去,想了想,他沒去追,而是撿起了石子。
石子上包裹著一張絹帛,打了一看,有一行素雅的小字:碧蟾宗金丹忙于煉丹,約半個月后會下山,趕緊速離。
“嗯?”
楊肆眉頭一皺,會是誰送來的消息?
這明顯是為自己好,暗中通風報信,還是個女人。
他第一個就排除了蕭朝鳳,這倒不是他對蕭朝鳳有什么看法,而是蕭朝鳳的心里藏不得事,沒有心機,不過來的唯一原因就是被世子控制了。
那么,只剩下劉楚薇和山陰公主,想到這,楊肆心中一動,一道火焰打出,把絹帛焚為灰燼,又吞服兩顆丹藥,調息起來。
這一兩日,接連吸收了三個煉氣與一個筑基的十分之一性靈和精神力,又有青芽丹輔助修煉,再加上剛剛吃的筑基期蟾蜍,楊肆的修為穩步推進,他覺得再有個十天半月,應該能突破煉氣三層,晉入煉氣中期。
漸漸地,天色黑了,楊肆悄然潛出,從水路入宮,摸進了山陰公主的寢宮。
“誰?”
山陰公主的警惕性還是很高的,楊肆剛一發出動靜,立刻就看了過來,滿臉煞氣毫不掩飾。
楊肆卻是有些移不開眼,山陰公主明顯是剛剛沐浴過,濕潞潞的秀發貼著臉頰,美艷中帶上了幾分俏麗,身上僅穿著件月白中衣,哪怕不刻意運功去看,都能看到那一抹抹胸。
“原來是楊公子!”
山陰公主微微一笑,站了起來。
“深夜冒昧前來,還請公主見諒!”
楊肆尷尬的拱了拱手。
山陰公主咯咯一笑:“妾倒說是誰呢,竟能不知不覺的潛入妾的寢宮,原來是楊公子,那張絹帛想必已經看到了吧?”
楊肆肅容道:“正是特來感謝。”
“哎~~”
山陰公主嘆了口氣:“碧蟾宗勢大,妾能做的只有這些了,楚薇也是被妾關在了家里,還請楊公子體諒妄的難處,如果楊公子有恰當的去處的話,妾應該可以提供些便利。”
楊肆不置可否道:“楊肆冒昧前來,是想向公主詢問碧蟾宗的山門所在,以及宗內的詳細情況。”